王付把耳耳拖回房间,走出来刚想搬运一下上官以沫,就见着烈余弓着腰一动不动的,问道:“烈余,你怎么了?”
“那个....那个小白啊...韩千雪你来搬吧,我搬上官以沫...去...”烈余胆战心惊的说道。
“为什么?”王付好奇了。
为什么?你倒是看看你未婚妻在干嘛呀!
此刻在烈余的脖颈处架着发亮物。
那是匕首!带着刀芒的匕首!
韩千雪压根就没醉!一开始烈余就在好奇,小时候,每次这个韩千雪一喝酒就得喝半天,往往拉着自己跟小白一起喝,哪次不是自己与小白先醉倒?这次才几瓶白酒,她韩千雪就醉了?
“嘘!”韩千雪红唇微颤细语道:“不用我教你怎么做了吧?”
烈余点点头,率先一步拉起上官以沫,走进耳耳的房间,将上官以沫平放在床上后,果断关门走人。
“小白,你不吃饭了?”王付架着韩千雪,看着匆匆忙忙的烈余问道。
“我不饿了,小白,你小心点。”烈余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晃铛......”
防盗门紧紧关了起来,屋子里突然寂静了下来。
“小心点?我为什么要小心点?”王付默念了一句,也不知道这话什么意思。
好好的架好韩千雪,王付拖着韩千雪就朝着耳耳的屋里走去,才发现一张大的双人床,完全被耳耳一个人给霸占了!她一个人四脚朝天的呼呼大睡,而卷缩在一旁的上官以沫,显得好可怜。
能睡的位置是一点也没有了,王付扭过头,旋即就是一阵清香,那娇艳欲滴的红唇颤抖着,绝美的脸蛋透着嫣红,很动人,但是王付还是按下心中这份悸动。
背好了韩千雪,走向自己的房间。
“让她好好的睡一晚吧。”
为她盖好了被子,王付慢慢的走到自己的电脑前,突然就想起了以前的事儿。
......
“呜哇哇哇呜哇哇......”
“小白你听,有人在哭耶。”烈余笑看王付。
王付不好气道:“有人在哭,你干嘛敛着一个笑脸?”
“因为我妈妈说,哭的时候,笑一笑就好啦。”烈余天真的说道。
“你是蠢货嘛你?”王付白眼:“去看看吧。”
“我们时间不多了耶,下午不是还要进行体能训练的吗?我们已经迟到了,再迟到一次,我估计我得被我爸活活打死,我不去。”烈余说道。
王付叹了一口气:“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烈余不解道。
“对啊,要不是你非要偷王伯的橘子吃,我们也不会迟到。”
“小白,你这话就不对了啊,你不是也吃了吗?我们是同流合污!”
“唉,算了,王伯发现,打死不承认就好了。”王付咧嘴笑。
“小白好坏~~没错,我们的宣言就是:打死也不承认!”烈余兴高采烈的跳了起来,随后一脸坚决:“我们就是这么厚脸的男人!”
王付:“......”
寻着哭声,王付与烈余这才发现了一个小女孩蹲在矮脚草丛下,低着头呜咽着,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听着这么伤心的哭声,幼时的王付便同情的走过去,伸出了手,眨着眼睛看着她:“你怎么了?”
女孩呜咽着,断断续续的说道:“我一..匕首...插死了..死了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