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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王付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发现自己躺在人为的树桩上,歪头,看着烈余满头大汗的烤着不知道怎么抓来的野兔。
“烈余,你烤的行不行啊?”王付牵强的笑道。
一句话,烈余一颤,回身,眼角都肿了,很显然这货昨天晚上哭了不少泪。
“小白?你还行不行啊?别死啊!都怪我,怪我意识到,却没有先来。”烈余赶忙架好烤着的野兔,向前问候。
“死你个鬼,我来烤吧。”王付觉得身子很轻盈,慢慢的坐起身。
“玛德,小白,你可吓死我了,昨天晚上你的左臂差点就废了!”烈余担忧的说道。
王付却没有理会,独自一个人慢慢的走到烤架边,烤着野味。
烈余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来到王付的身边,气呼呼的,但是一句话不发,纵然有许多话。
“我该信你的。”王付承认了,承认了这一切。
“你踏妈都要死了,你才会承认,要是你踏妈不受这种罪你永远不会承认,王付你特么是傻子么?”烈余怒了。
“这不是没死吗?”王付转头微笑。
“你还没死?幸亏你踏妈走的不远,要是我们再迟来10分钟,你左臂就不是废了那么简单,你懂么?废了,你就永远是一个残疾人!而且要不是我带了体质丹,你昨天晚上,神仙都救不了你!”烈余一连串的幽怨。
王付撕扯下差不多熟兔子腿,递到烈余的嘴边。
烈余一扭头不吃:“我早特么说过了,你家那个大胸女有问题,也怪我,非要让你试!”
王付将兔子腿强塞在烈余的嘴中:“吃吧,你不是想吃我烤的东西么?”
烈余白了白眼,不好气的咬了一口:“大半还不是我烤的?我就纳了闷了,那个大胸女不就长的漂亮点,胸大点么?你就这么喜欢她?”
“别说了。”
“你还敢说,你相信她?你在说一句试试?”
“别说了。”
“我不说?我不说你一辈子都被蒙在圈里。”
“别说了!”王付低沉的吼道。
王付是实在是不敢相信,她单以亿真的是玄组的人?那晚暗杀自己的也是她?最近晚归,强调自己来槐树林,一副神秘兮兮的奇怪样子,让自己不得不联想到是她,但是一切都太离奇!难道说当自己搬进那公寓,玄组的人已经安排人下手了?
为了算计自己,至于这个样子吗?至于需要这么折磨自己吗?
“行行行,你有你自己的主见,我管不了,但是我现在告诉你,要是在被我撞见那个女人,老子非要宰了她!”烈余恶狠狠的说道。
“行了,别管她了,我们下一步怎么走。”此刻王付的心已经寒到了极点,他已经不想听到关于“耳耳”“单以亿”这两个名字。
王付实在是想不透,为什么会跟自己兜这么大的圈子。
“现在信了吧?你早干嘛去了?下一步当然是参与晚会,你还能走么?”烈余虽然生气,但还是止不住的关怀。
“没问题,男子汉哪个没流过血呀?”王付开玩笑道,其实开玩笑也只不过在掩盖自己的心寒与心灰意冷。
“呵呵,再留点试试?昨天晚上你那脸白的跟鬼一样,也亏你能躲开追杀!”烈余转身将一崭新西装递给了王付:“你的两千块,我又原封不动的还你了。”
王付接过感叹:“能从你手上扣钱,我还是第一个啊?”
“少踏妈放屁,要还的!真的是气死我了。”
王付开始换衣服:“不许看。”
“少尼玛的挑逗我,反正我是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