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陶醉的时候,薛茗予突然睁开眼睛瞪着覃纭修,“你明白吗”
覃纭修嘴角微抽,直摇头,这什么逻辑。
薛茗予耸耸肩,摇头晃脑的哼着小调儿舀汤,“女人的心思男人你别猜你别猜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不明白”
八月初七,薛茗予醒来的不晚,身边又如往常一样空空的。看来惊喜之所以是惊喜,就是因为来的突然而又稀罕。她坐直了伸个懒腰,一边喊了锦瑟来给她换衣裳,以便让锦年去准备出门的物事。
梳头的时候,本想给脸上抹层淡淡的香膏,不扑粉的。结果香膏一碰到脸,就跟刚刚洗脸时棉帕碰到脸一样,火辣辣的痛。薛茗予也就放弃了,准备就这样裸一天吧。
在饭桌上放下筷子的时候,锦年打帘进来,“王妃,都准备好了。”
“嗯。一会儿到马车上再喝茶吧。先不喝了。给我拿个面纱去。”薛茗予点点头,擦擦嘴巴就朝外面走去。锦年不同于无忧的活泼,不像无暇那般内敛,不似无琴那边沉默,倒是最贴心的一个。做什么事情都恰到好处,估计小时候吃苦受难的日子,给锦年更多动力去学怎么做一个最好的丫头。
薛茗予决定,先去大槐街,跟谭夫人见面是今儿的重中之重,但是,还得去趟八马胡同。覃纭修躲着朝堂上的烂摊子,并不代表卫妡冉一样不屑关心。她跑一趟八马胡同,总好过卫妡冉往云雾山庄跑。她向来和卫妡冉算是单线联系,但是她知道,卫妡冉手上,并不止她这一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