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茗予无奈叹气,简哥儿出生后,卫妡冉是真的腾不出手来。简哥儿长得虎头虎脑的,连她看着都感觉挪不开眼,更别提卫妡冉这亲娘了。多一个孩子,府里多了多少热闹,可是吃喝拉撒的事儿也不少。后来覃纭伽去西凉,府里就她一个人撑着,难怪忙得忘了这茬子了。
之前卫妡冉还老瞎琢磨着给婷姐儿相看人家的,简哥儿出生后,也好一阵子没听她念叨了。
“前几天,厨房里的一个烧火丫头风寒发烧,烧的糊里糊涂的,抓着去厨房拿糕点的月如不放手,又是要招供又是要求饶的”
“你看看,人在做,天在看。月炼死的不明不白,老天都在帮她讨公道。”卫妡冉脸色苍白如纸,“你说,月炼孩子要是生下来,也快做百日了。不过是个庶子,总归是叫我母亲的,我要是让那个跟简哥儿放一起养大,说不定长大了也会感念我的好的”
薛茗予鼻头酸的厉害,她伸手将卫妡冉哆嗦着的双手上握着的茶盅接过来放在案几上。一杯热茶,已然彻骨冰凉。
“今儿可是简哥儿的好日子。你这做娘的,可不能哭。”薛茗予叹气道,“那是月炼和那孩子没那个福分,也该月溶去给她们娘儿俩赔罪。”
<dd id”foottips”><dd ss”tags”><b>tags:<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