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茗予有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一睁眼就是陌生的房间,让她想起来昨晚覃纭修的热情和放纵,她捂着脸都不敢去想那些火辣的画面。
床边是叠好的贴身衣物,薛茗予轻轻推了被子起身穿戴。等无琴听到声音进来时,薛茗予刚好将中衣的腰带系好。
“王妃,让奴婢服侍您穿。”无琴轻手轻脚过来。
薛茗予微微笑的脸上漾着瑰丽的光泽,好似宝石在阳光下一样。她穿戴好了,接过无琴拧好的棉帕,一边洗脸一边随口问道,“无暇呢”昨天无暇替的无忧,今天应是无暇自己当值。
无琴面无表情,尽量放平了声音,“无暇回翠微山房了。早上小丫头来报,说无忧生病了,发烧,无暇让锦年去请了大夫来。看过了,说是受了凉。也开了药。无暇在那边照顾着。”
薛茗予手上的动作一顿,“受了凉严不严重”
无琴低下眼睑,“有点严重。锦瑟说,时不时说胡话。无暇在那看顾着,您别担心。”
薛茗予不再说话,却是加快了动作洗漱。整理好,头发随便挽到脑后,就要回翠微山房。
“王妃您还没吃早饭呢哪能空着肚子跑路的”无琴很少一个人服侍薛茗予吃穿,心急道。
“没事,让摆到翠微山房里吃好了。我去看看无忧。”薛茗予不在意的摆摆手。
到了翠微山房,薛茗予径直就朝无忧厢房走去了。无暇正推门出来,和薛茗予面对面碰个正着。她见着薛茗予竟然有些慌乱一般,“王妃,您来了。无忧刚喝过药了,一会儿就没事了。”
薛茗予点点头看着她手里的空药碗。“我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