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么快就知道了。 ”薛茗予有点诧异,随后又了然的耸耸肩。
“皇上问你取了名字没有,我说没,皇上就给赐了个名儿。”
“什么名”薛茗予眨眨眼睛,好奇的问道。
“皇上说,听说你给小风别院的正院取了月泷沙,他说不如,让酒楼也沿用月泷沙的名字。”覃纭修声线低沉。
“月泷沙”皇上能知道她在筹备开酒楼,那她给小风别院取名字的事当然也很容易知道了。不过沿用月泷沙的名字,倒是出乎她的意料。毕竟覃纭修母妃的封号就是月妃。
“嗯。”覃纭修点点头。忽然叹口气。
“他是在想念母妃吗”薛茗予察觉到覃纭修情绪低落,试探着问道。覃纭修对月妃生前的事情从来都没提过。
“或许是吧。”覃纭修讥诮的一笑,看向好奇宝宝般的薛茗予,“想知道母妃的事情”
“嘿嘿。你要是不想说也没关系,没关系。”薛茗予尴尬一笑,覃纭修小时候的遭遇并不好,可见月妃生前混的不太好,这种刺探人心的事情做得太明显她的确不太好意思。
覃纭修伸手用劲揉了把薛茗予的发顶,这丫头,说客气话也太假了。什么没关系没关系,那贼兮兮的古灵精怪样子,明明脑门上写的是“我很好奇我很好奇。”
已经走到了嘉槿堂。嘉槿堂各个薛茗予看不见的角落里,隐匿着日夜换防的暗哨。覃纭修心里一松,两人牵着手走到嘉槿堂的后罩房。
后罩房有个院子,薛茗予并没有从木栀山房搬过来一盆花,就是让花匠在院子里铺上整齐的草帘子,看上去,像是移了块草坪到了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