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陈氏被逗笑了,“说的跟下崽子一样。我看你等过了十六,那药就不要喝了。孩子这事儿,不是说来就来的,过了十六就顺其自然吧。”
“嗯,茗予都听您的。”薛茗予甜甜一笑。陈氏又怕她过早生育伤身,说到兄嫂和离又想让她早点断了避子汤药。那种又怕伤了自己,又怕自己没孩子在艳京站不稳脚的矛盾感,格外让人心酸。
到了禄米仓胡同,安嬷嬷和陆伯家的站在垂花门外迎着,一见面就给太夫人磕头。
“奴婢当家的还没回来,奴婢代当家的给太夫人磕头。”陆伯家的语带哽咽。无忧也跟着她娘跪下磕头。
“都起来都起来。”太夫人两眼一红,“有你们照顾着王妃,老身还得谢谢你们啊。”随行的沈妈妈亲自去拉扯一番,才劝解起来。
“翠楼,”太夫人轻唤一声,还作姑娘打扮的翠楼就递上了几个封红。又是一番推辞不说。
“茗予,你服侍太夫人歇息一下,我带岳父舅兄和皇甫兄弟去喝杯茶。”覃纭修见人都在垂花门这挤得走不动,怕太夫人年纪大了吃不消。
“好。”薛茗予感激的看了覃纭修一眼,和翠楼一左一右扶了太夫人就往里走去。
“太夫人,这宅子都是姑爷给置办的。”翠亭扶了沈妈妈,大着胆子说道。
“沈荣家的,你是说这”太夫人惊讶的和沈妈妈对望一眼,打量了一下四周。
“一点小心意,当我们孝敬您的。”薛茗予笑呵呵的。她之前还习惯使然的叫着翠亭,现在得随着改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