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纭修“嗤”的一声笑出声来,这丫头一点都不怕他,他平时别说呵斥了,脸一板,那些丫头婆子路都走不稳了一样。 还这么不知好歹,骂他冤大头。
覃纭修将薛茗予一把捞在过来,猿臂紧紧环住,“谁说我是冤大头了,你等着晚上慢慢还”他每天推了一堆事,就为了回来陪她好好吃饭,按时“休息”。想想以前自己怎么就清心寡欲呢,看来这情之一事,真要看对了人。
薛茗予臊得耳朵都红了。恨不得霹几个雷下来能让她刚刚什么都听不见才好。
覃纭修是食髓知味,薛茗予却次次还如第一次一样害羞。惹得覃纭修回回都觉得意犹未尽又不得不压着心火。偶尔忍不住了隔几天稍微放纵一回。可是第二天看见薛茗予累得睡不醒的样子,和身上青紫的痕迹,又悔得不得了。
第二天依旧是他起早去练功,回来吃了早饭去上衙,薛茗予还在昏天黑地的睡着。覃纭修看了眼,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叹口气就出去了,不忘吩咐站在门边的无忧,“别吵醒了,让王妃多睡会儿。”
无忧呐呐答应一声。她自然是知道王妃为何会隔几日就这般劳累的,脸红红的,心想,王爷看着面冷,心热的时候真是体贴周到。
出垂花门,覃纭修对站在墙根的陈大总管招了下手,“一会儿有个万管事来给王妃请安,以后是给王妃当差的,你先留着说话,中午陪着吃个饭,等午饭后,再去报给王妃。”
陈大总管重重点头应了。他当这么几年的一把手,王爷从来没有一次跟他说过这么多话的。这什么万管事真有能耐,指给王妃当差,头一回登门就得了王爷亲自留饭,还点名自己作陪,真是有面子。
覃纭修不知道自己私心的吩咐,却让陈大总管对还未谋面的万管事佩服得五体投地肃然起敬。他若是知道了,再捉狭的告诉薛茗予,估计薛茗予又要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