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纭修喉间低笑出声。“要什么”
薛茗予简直要捂脸了屁股一着床,立马钻到被窝里,恨不得将自己埋成一个鸵鸟。
覃纭修无语的看着被窝里鼓起的一团,失笑的拉起一个被角钻进去,大手将细腻如水的身躯抱在怀里,嗓音低哑,“睡觉。”
薛茗予偷偷抬起眼皮子往上看了眼,覃纭修还果真闭了眼睛。顿时心要宽起来,将蜷成一团的身子慢慢的调整成舒服的姿势。她没发现,她自以为不惊动别人的动作,惹得被窝里的温度又像火烧一样。
覃纭修闭着眼睛磨后槽牙,他是不忍心薛茗予第一次遭罪,才死死忍着。这丫头却跟放火一样在那磨干柴。他双眼紧紧的闭着,生怕一睁眼,就会在丫头明亮茫然的眼波里失去对自己的控制。
只是心底的那团火越烧越旺,覃纭修只得在心里一遍遍默想自己决定晚上不能过分折腾薛茗予的初衷。
他很小就在北疆了,而且是从最底层开始混起。军兵多的地方,纵然纪律再严苛,也默许了那些将领小兵去找营妓。那些各地送来的被家族犯罪牵连的女人,往往有点年纪的,在营妓坊还能熬几年。而相当有一部分官兵,就盯着营妓坊什么时候会进新人,特别是没的小姑娘。而那些小姑娘,大多在营妓坊过不了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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