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覃纭修从垂花门打马消失,薛茗予一回翠微山房,就看见天井里安嬷嬷将新洗的大红色的床单被褥拎在木桶里,让个小丫头帮忙拧水,准备晾晒。
“嬷嬷什么时候来的可吃过早饭了”薛茗予双颊泛红,简直就像木桶里湿漉漉的大红色染上去的一样。
安嬷嬷慈爱的笑,“一早来的,专门来赶早饭的。王妃看,这还是出嫁时的陪嫁里头的,颜色还新的很,晒一晒,保证睡着舒服。”
“哎呀,嬷嬷。”薛茗予娇嗔着闪身进屋,恨不得捂住发烫的脸蛋。眼角却瞟到安嬷嬷脚边好几个木桶,都是大红的颜色,配着不同的花样的成套的床品,心里顿时哀嚎不已,怎么办,安嬷嬷到时候晒了满院子的,岂不是整个山庄都要知道了她要大喜了。
偏偏刚把覃纭修送出门,那仆妇岂不是要以为她这是做好了准备等着覃纭修回来采摘
安嬷嬷晒起这些东西来很是细致,第一天晒干了水,第二天等到太阳正烈的时候,又抱出来暴晒收潮。等她终于将一套套叠得棱是棱角是角的厚厚一摞,放进薛茗予起居间罗汉床旁摆放着褒衣肚兜中衣等贴身物品的黄花梨连三柜橱里,才笑眯眯的去跟薛茗予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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