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予。”覃纭修有些手足无措,声音都有些沙哑。两年前,她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小姑娘,牵着抱着,心里的杂念都是比较少的。可是如今,美人在怀,可是跟两年前完全不一样。覃纭修呼吸都有些不顺了。要怪只怪他之前对女人总是不屑一顾吧。
“嗯?怎么了?”薛茗予在覃纭修怀里抬头,洁白的下巴带着玉石一般迷人的光泽,吐气如兰。
“嗯没什么”覃纭修下巴的皮肤都有点颤栗。他压抑着喉间想吞口水的冲动,这个以前他任务是男人见了美女毫无抵抗力的弱表现,此刻就这么附身了。
骨子里藏着新女性的薛茗予一下子察觉到了覃纭修的不自在。脸上马上落了红云。但是又为覃纭修带着对她礼貌和尊重的压抑有点窝心。薛茗予想也不想的一伸胳膊,转过身子来揽住覃纭修的胳膊,这一下两人几乎就是无缝贴服在一起了。
“哼!可不许沾花惹草,听到没?”娇气又带着小狠劲儿的声音在覃纭修耳畔响起。
“嗯。”覃纭修深吸一口气,喉头微动,手掌下柔软的腰肢简直要俘虏了他。“该死的,马上要下马车了。”他恨恨的嘟囔道。
“嘻嘻不下马车你想干嘛啊?!”薛茗予捉狭的笑道。却在下一刻被覃纭修飞快的捕获了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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