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薛茗予垂下眼眸,心里的试探跃跃欲试,“若是你除了觅封侯,还想着觅些什么花花草草的那我也不客气。”她纤细的食指轻戳覃纭修硬如铁板的胸膛。
“哟。”覃纭修伸手抓住她的小手,“还是个厉害的。”
“我就是个厉害的。”薛茗予歪着小脑袋,噘着红嘟嘟的嘴巴,“不许欺负我。”
“那现在就想欺负一下。”
“啊”薛茗予不解的睁大眼睛,却看见覃纭修的俊脸在眼前放大,直到唇上落下一个轻轻的温温的吻。
“好了。走吧,去吃饭。”覃纭修见薛茗予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还没回过神,站起来牵了她就往外走。都想好了,在她长大之前只牵牵手的,又没忍住。不过,这次还算理智,只是轻描淡写。覃纭修黑着脸在心里给自己辩解。
薛茗予兴奋了一晚上,不知道覃纭修要带她去干嘛。对于自己这种没出息的状态,她在心里充分的表示了鄙视。第二天出门时,眼眶微青的样子让覃纭修诧异的多看了几眼,薛茗予也只有吐吐舌头了。
覃纭修没有骑马,执剑驾的马车,无忧坐在驾车位旁边。薛茗予好奇了一晚上,这下子倒是忍得住,一路从掀起的帘角看外面,看马车从闹市越驶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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