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暇还要拖她去乌木边花梨心妆几前描眉妆扮,陆伯家的却是拉了她一把。“不用了不用了,这会日头都落了,外头昏暗,脸上也看不清楚的,而且也没时间了。”
薛茗予顿时觉得陆伯家的太可爱了,不然她得在妆镜前被摆弄少说一炷香功夫,大概过去陪着接个旨,就能完事。
无暇无忧一左一右扶着薛茗予到了别院垂花门里的堂屋,只见覃纭修已经换好装等着了,而旁边还有一个白面无须微胖的男子在喝着茶,跟覃纭修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王妃来了,修王殿下,不如咱家就宣旨吧”一开口明显就是个宦官的尖细声音。精明的小眼全是讨好。
“劳烦公公久等了。”薛茗予福了个礼,无忧手快的送过去一个上等封红。
“王妃真是客气。”那宦官还想推辞一番。
“王公公不必客气,拙荆也是送杯水酒钱。”覃纭修抬手,温和道。
薛茗予保持得体微笑,却是一旁偷偷腹诽,谁是你拙荆了你还拙夫呢你全家都拙
覃纭修在一旁的侍卫服侍下,先是上香,叩拜天地,薛茗予也在一旁有样学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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