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要的。 ”薛茗予抿抿红润的嘴唇,她还打算好好学学,给樨嬷嬷留个好印象。虽然她不打算通过樨嬷嬷去覃纭修那争宠什么的,但是这么一个贵奴横亘在中间,要是在覃纭修那吹吹歪风,就够她乱阵脚的了。该学的好好学,顺便了解一下樨嬷嬷的为人,日后尽量不要翻脸的好。
“明儿让陆伯家的亲自去朝花夕拾那边,打扫打扫,那边没什么家具,该搬的开了库房去搬。都捯饬好了。”
“四王妃不是说有可能回来的么”安嬷嬷皱眉。
“先置办打扫起来。四王妃既然说是有可能,就比较笃定。不然不会跟我说的。”她倒没想着要和覃纭修琴瑟和鸣,起码彼此尊重吧。对了,还有那十万两银票,得扒出来。
“还有银票”主仆两人异口同声
第二天朝花夕拾就开始里里外外的除尘打扫起来,陆伯家的和安嬷嬷又一起找陈管家开了别院库房,往朝花夕拾里搬家具。这一忙就将正月给忙过去了。银票暂且还没挖出来,保险起见,等覃纭修回来了再去扒出来也不迟。
月泷沙和朝花夕拾莫名其妙倒腾了十来天,薛茗予心态反而平静了下来。这别院本来就是人家的,她是新来的,论起资历和权力,她顶多是个二把手,而且还要看那位一把手给不给她这二把手足够的面子。
若是一点面子不给,这里里外外的仆妇小厮可是最会看脸色的,到时候她这二把手说话也没几个人当回事了。与其这些变数都交给那未曾谋面的一把手,还不如趁人家还没上任,自己巩固一下大后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