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宏炜紧紧抓住天葬神棺,紧张无比地看着四周,生怕我们陷入阵中的陷阱。
可是两分钟刚刚过去,我们就出了阵。
闫宏炜诧异不已,不敢置信地问:“师尊,这就出阵了?”
我点了点头。
闫宏炜说:“难道刚才我们所在的不是阵法,而是幻境?”
我笑着说:“可能吗?刚才那像幻境吗?”
闫宏炜挠了挠头,尴尬地说:“只是我觉得这阵法太好破了。”
这时,我看到风雨判官带着牛头马面和黑白无常走了过来。
风雨判官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又看了看我身后的阵法。
我对闫宏炜说:“你还缺鼻子和眼睛吗?”
我记得闫宏炜被冥府封魂锁尸,需要集齐九百九十九双眼睛,九百九十九张嘴,九百九十九个鼻子才能破解。
现在正好让风雨判官来还冥府欠下闫宏炜的债。
闫宏炜说:“刚出来,还没有地方去找。”
我指着风雨判官说:“你觉得他的合适吗?”
风雨判官脸色大变,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风雨判官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想削掉他的鼻子,挖掉他的眼睛,易如反掌。
闫宏炜哈哈大笑:“当然可以。”
我摸了摸肩头上噬魂犬的小脑袋。
噬魂犬当即明白了我的意思,从我的肩头上一跃而起,跳到了地上,在瞬间由巴掌大小变成了一人大小。
噬魂犬仰天长啸起来,声震四野。
我一跃而起,骑在了噬魂犬的背上。
噬魂犬似乎明白了我的心意一样,一跃而起,向风雨判官扑去。
风雨判官自恃自己是鬼皇中期,速度与我的天葬神棺速度一样,一点都不怕我。
风雨判官一边向前面飞驰而去,一边讥讽地说:“赵璋,你是追不上……”
风雨判官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愣住了,他发现噬魂犬的速度太快了,居然达到了鬼皇巅峰的速度。
眨眼间,噬魂犬就追上了风雨判官。
我和风雨判官并肩而行,笑着说:“判官大人,你觉得我能追上你吗?”
之前,我被风雨判官追得到处乱跑,现在我把风雨判官追得到处乱跑,也算是出了胸中的一口恶气。
风雨判官惊恐地说:“赵璋,你可不能干傻事,你如果割了我的鼻子,挖了我的眼睛,冥府府君不会放过你的。”
我拿着断尘裂世殇魂剑,指着风雨判官说:“虱子多了也不在乎你这一个。”
我一剑向风雨判官刺去,风雨判官惊惧万分,立即向身后躲去。
闫宏炜站在风雨判官的身后。
当风雨判官撞到闫宏炜的时候,闫宏炜的身子就像卡片插进了卡槽一样,钻进了风雨判官的身体里。
风雨判官当即惊恐的嘶吼起来。
我看到风雨判官的眼睛由实转虚,由虚转无,只剩下了黑洞洞的眼眶。
紧接着,风雨判官的鼻子就像被人抽到了脸后面一样,慢慢地失去了踪迹。
最后,风雨判官的嘴唇向嘴里面折叠回去,似乎被什么拉扯进了嘴里。
“嗤”的一声,风雨判官的嘴唇发出一声衣服被撕裂的声音,消失在他的嘴里。
风雨判官的嘴只剩下了狰狞斑驳的牙床和两排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