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方现在摆出的阵势完全是要和自己火拼的节奏,好吧,兵马俑有八十万,拼得起,在天上和金闪闪拼宝具,你有钱,你拼得起!但这完全不像是一个统一中原大地的君王会做的决断!
“也就是说,和我们作战只是为了消耗吗?也是,打了这么久,我的魔力消耗的都差不多了,如果不是令咒在补充的话,早就魔力透支了。可这位秦王陛下的魔力依旧充盈的让人咋舌,这等魔力消耗量,他的御主真的是个人造人吗?”
战斗中,伊斯坎达尔开始思索起来,他清楚的记得赵政说过要净化圣杯,类似的话另一个御主也说过,不过那家伙更干脆,是要拆了圣杯。
“看来圣杯被污染的事情是真的,不断消耗我们的魔力,其实是在消耗圣杯的魔力吧,秦王,你的魔力来自于圣杯的供给,圣杯才是你真正的御主,是不是!”
“这只是一个原因,另外一个就是我不想让你们的魔力流入圣杯之中,让你们不断的消耗魔力,甚至不自觉的从圣杯之中、从地脉里榨取灵力,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削弱黑圣杯。”
不然傻子才陪两个小孩子玩对对碰,尤其是那个所谓的英雄王。赵政不屑的看着吉尔伽美什,只感觉对方是个没文化的暴发户,作为一个帝王,学识涵养都不能少。
像宝具这样的文化遗产,自然要无比熟悉,对于宝库里任何一件宝物的资料,都应该信手拈来,像金闪闪这样的连名字都记不住的家伙,死了那么多年都不知道在干嘛。
待在英灵王座里面,每天就坐着飞机到处乱逛吗?早晚被人打下来,这个蠢货。不过蠢货也有蠢货的好处,宝具多代表圣杯要为他的宝具具现所支付的魔力也多得多,这些魔力全都用掉的话,那就节省了他这个ruler好多事。
宝具的解放的确需要御主提供灵力,可是宝具的具现化却是由圣杯来提供魔力的,从某种角度来说,那也是英灵的一部分,属于灵魂物质化的范畴,任何一个御主都是没办法做到这一点的。
大量宝具的具现,最终将会让圣杯大肆消耗魔力,不得不说archer是个挂逼的职业,第四次圣杯战争中lancer的迪卢木多有两把剑,可是因为职业限制不能用,而金闪闪却能够用ea。
明明都是剑,弓兵能用,枪兵只能干看着,果然自古枪兵多苦逼。
“哦,是这样吗,你这么费尽心思,不辞辛苦的帮我洗杯子,我真是感动的无以复加啊,那么就赐予你最华丽的死亡作为回礼吧!”吉尔伽美什红着眼,手里握着被封印的乖离剑,脸上写满了‘本王很不爽’。
“金皮卡被玩坏了吗?”伊斯坎达尔恶趣味的笑了笑:“真是稀奇啊,或者说,真不会是玩坏了六个国家的君王吗?连英雄王都能玩弄于股掌之间。”
“承让承让,这不过是帝王权术的些许应用罢了,话说回来,你们两个不会不懂这些吧?”
伊斯坎达尔和吉尔伽美什的脸都黑了,他们两个早起也许用过帝王权术,可是后来,一个满世界找不死药去了,另一个带着几万基佬东征去了,帝王权术,那是什么,能吃吗?
这种情况下,他们两个怎么可能还会用得着什么帝王之术,打听和收集有关不死药情报成了金闪闪最擅长的,所以他成了archer(兼职斥候)。
而带着基友向东边赶路成了伊斯坎达尔最擅长的,所以他成了rider(专业老司机)。
“虽然对于你想要解决圣杯的问题的想法朕很理解,但是这不代表你可以将我二人当成愚者嘲弄。将士们,展现我们的勇武,让大秦的帝王见识见识欧洲人的厉害!”
“果然,就算再聪明,终究是个满脑子肌肉的家伙啊。也罢,就予你一个轰轰烈烈!”
一边拿着宝具继续跟金闪闪对砸,另一边则开始指挥起了兵马俑作战,并不是金闪闪开始不给力了,而是他已经说不出自己扔出的宝具是什么了。根本说不出宝具的真名,反而让赵政松一口气——在用真名解放的方式对轰下去,在外界的远坂凛就要被金闪闪吸干魔力了。
远坂凛的死活赵政是不在意的,但是因为御主死亡使得吉尔伽美什提前退场他就不乐意了。
赶巧,金闪闪因为记不清自己宝库里的东西的名字,只能开始用砸的,然后两个王者就像小孩子砸石头一样,你砸一个,我跟着砸一个。
他们已经不是在比谁的钱多,而是在比谁砸得快,砸的准,砸得有水平,要是能砸出一朵花来,那就更好了,嗯,菊花就算了。
每当两个宝具相互碰撞,就能砸出一朵花,或是火花,又或是金色的,如礼花般的灵子花朵。
而地面上,同样是繁花盛开,刀盾兵和枪戟兵开始围殴王之军势,无数血花染红了兵马俑,染红了他们脚下的大地。
最让伊斯坎达尔无奈的是,因为敌人是石俑,很多原本虐杀友军的战术在他们手里也变得可以用了,当王之军势被包围之后,后方的弓箭兵开始轮流射箭,无数箭矢如巨浪一般,铺天盖地的涌来。
原本僵持的占据,一下子就成了一面倒的虐杀,王之军势的数万大军在几轮箭雨过后,已经一个不剩,哪怕他们有宝具防护,也扛不住上百支e级宝具轮流轰炸。
“哈,还真是,奢侈的战法呐……不过这样的落幕,虽然心有不甘,可是见到如此壮阔的人海战术,也是无憾了。”
伊斯坎达尔的身上插满了箭矢,身下的神威车轮已经破损不堪,两头神牛也已经倒在地上,进气少出气多,角落里留几个士兵已经在伍长的带领下生火,估计伙头兵,晚上准备做水煮牛肉了。
“征服王这个杂修,居然就这么完蛋了,又一次连敌人的衣角也没碰到,无憾?哼,真是自欺欺人!”
“那又如何,终归是个勇士,不是嘛。”
“勇士?呵,勇士吗,在你眼里他只是个勇士、莽夫吗?连王的身份都被你否定了?”
“王者,开疆扩土自是不用说,可像他这样征服无数土地,却又弃之如敝,这算是什么,否定自己的功业?就算征服了大片江上,到头来,也不过是一事无成的家伙,除了那让人感叹的一生之外,什么也没留下。”
“那你又如何?你的大秦二世而亡!”
“但朕留下了万里长城,黄河金堤,中华大地书同文,车同轨,度同制,行同伦,为中华大地千秋万载打下了不可磨灭的基础,你们两个呐?为后人留下了什么?除了征服,破坏,掠夺之外,你们给后人留下了什么?一无所有!”
“这才是你的王道吧!”吉尔伽美什咬着牙,他忽然明白上一次圣杯战争之中saber的感受了,这种王道被人全盘否定的感觉,这是有种说不出的恶心!可他偏偏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因为他的确没有留下任何财富给后人,除了吉尔伽美什史诗,还不是他自己写的。
他吉尔伽美什,就是死了之后还要把宝物带进棺材的王,那又怎么样,他的王道,就是如此!
“所以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嘛,也好,套用一句日本的俗话,胜者为王,败者……”
“滚粗,朕可不记得什么时候扶桑成了我大秦的扶桑郡。那个脑残的圣杯的确是该好好洗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