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1999年10月4日1时整,距离纽约雷暴已经过去了整整12小时,人们在确认雷暴不会再度发生的情况下,才尝试这进入纽约进行营救。
并不是没有人尝试着提前进入,只是大多数进入其中的人都被残留在地面上的电流击倒了,没人能够解释为什么电流能够长时间的停留在地表,而且无视防护服将人击倒,但是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截至当地时间10月3日17时,整个纽约一共有六十七万人在这场雷暴中丧生,死亡人数远少于预计的三成。但相对的,整个纽约一共有超过五百万人在这场雷击之中遭遇重伤,生活无法自理。
这一部分人活着,对于整个社会美国都是一个沉重的负担。原本创造财富的顶梁柱们大批大批的倒下,无法继续工作,创造经济价值的他们将会不断的消耗自己或者家族累积的财富来度过余生。
而那些没有什么财富的伤者,很大程度上都要依靠美国政府的救助。最让美国政府头疼的是,他们不得不救助。
如果不救助的话,国际社会上分分钟响起‘你们不是人道主义国家吗,为什么不救住伤者’之类的职责将会响起,甚至其他国家会开开心心的打折救助的口号,光明正大的进入美国国土。
这怎么能忍?向来只有美国用各种不要碧莲的借口进入他国,干涉他国内政,怎么可以被人反过来用同样的理由强势插入?所以,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发生,美国铁定会咬着牙对那些他们想要抛弃的对象进行救助。
不过这些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这一次纽约雷暴,被炸飞的不仅仅是整个纽约,还有无数国际组织的总部,比如——联合国总部。
这些国际组织或大或小,在很大程度上都牵扯了各方势力的利益,为了争取在这之后的利益,无数原本对美国抱有畏惧心态的国家,或者是原本就对美国虎视眈眈的国家,会很客气地说:纽约既然废了,那就把这些总部搬到我这里来嘛,我看我们莫斯科(北京、巴黎、伦敦)就不错嘛。
同为五大流/氓之一的其他四国可不会对美国客气,先不说痛打落水狗是国际惯例,光是因为纽约被打爆之后,爆出来的装备,咳,财产什么的,就足以让原本的盟友扑上来咬上一口,更别提中俄两国跟美国向来不对付了。
不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并不是林修需要考虑的,虽然已经是晚上一点,可林修完全没有要休息的意思,谢家父子在蹭过晚饭之后才走。在他们走后大约半个小时左右,林修,或者说江涟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打的是座机,但是指名道姓的要找江涟。电话那头是江涟的父亲,一个蒙汉混血的蒙古人,他在电话里说知道了江涟和林修的关系,但出奇的没有责骂江涟,反而还告诉江涟说他们家现在已经搬到了北京,让她们回家的时候直接回北京的新家。
“看起来是那个从来没见过面的亲戚,大概是曾叔祖什么的吧,具体的叫法我也不是很清楚。”江涟有些无奈地解释道,她父亲和爷爷都是蒙汉混血这也是她身为蒙古族,却有一个汉姓的原因。
而汉族一方的血脉是来自他的曾爷爷,一个在抗战时期流落到蒙古地区的汉族人。至于江涟口中的那个曾叔祖,嗯,姓江,现在似乎正是中国的一把手。
林修一下子就明白了江涟的话:“我明白了,那就去一趟北京吧,先去买点礼品,然后的话,谢家那边应该会安排专机送我们过去的。”
“那就好。”江涟松了口气,她明白林修是在让她安心,告诉她林修自己相信她不是被派来接近自己的。江涟也是关心则乱,她和林修的见面很大程度上是林修主动地,而不是她有意接近的。
之后就是一场简简单单的购物行动,江漪这个小萝莉和铃仙一起买了一大堆垃圾食品和玩具,而林修和江涟则是给江家人买了一些实用的东西,比如衣服和生活用品什么的。
当然酒也是必不可少的,只是在夯抗这里红酒多,白酒少,所以酒就没有卖,打算到了北京再做考虑。
带到飞机起飞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在两个多小时后,林修一行三人依旧在天上飞着——铃仙和大泽玛丽亚被留下来看家了。
“修,你不困?”江涟有些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她刚刚小睡了一回,然后被自家妹妹睡梦中无意识的动作弄醒了,看到了一旁睁着眼睛思考着的林修,开口问道。
“嗯,有些紧张呐,见家长什么的。”林修伸手给江涟掖了掖毯子,有些口不对心的说道。
“那真话呐?”
“什么?”
“见家长紧张是假话吧,我想知道真话是什么。”江涟看着林修的眼睛,狡黠的笑了笑。
“真话吗?我在思考接下来该怎么继续,这次的雷暴之后,整个世界都会变得乱七八糟的。接下来的形式根本不在我们的掌控之中,虽然我不怕这些有的没的,就怕有人那你的安全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