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从我的身边擦身而过,那条骨刺竖起的尾巴几乎是贴着我的大腿扫过的,一根根竖起的骨刺刮在我的身上如同刀割一般痛苦,可我却连声音和气都不敢喘一下。
绕过了我之后,怪物径直的朝着龙魁走去,在龙魁的眼里也是第一次出现了恐惧,他背着丁玉琪站在那如木桩一样,没有丝毫的动弹,到是他背上的丁玉琪身体在瑟瑟的发抖,时不时还发出哭泣的声音。
怪物走到了龙魁的身边,视龙魁与无物,用那弯曲狰狞的爪子缓慢而温软的伸向了颤抖的丁玉琪,又像是一个孩子索要母亲的关爱,又像是安抚父亲的紧张心情,爪子温软的抚顺着丁玉琪的长发,从她的头部顺到了她的后背。怪物的眼神竟然变得无比的温软,赤红狰狞的凶光此刻也舒缓了不少。
“呓”
怪物发出轻声的嘶叫,仿佛像是在呼唤自己的母亲一般。
期间丁玉琪的恐惧根本没有停止过,等怪物的爪子在安抚她头发的时候几乎恐惧到了极点,全身都在颤抖。
只是随着怪物不断的抚摸她的后背,丁玉琪恐惧到了极点,精神几乎处于崩溃的状态。
“啊不要过来”
丁玉琪奋力的嘶吼了一声,吓得直接从龙魁的身上掉落在地面,那双美眸充满了恐惧,僵硬的四肢不断的撑着自己的身体朝着身后的墙壁靠去。
龙魁不敢有所动弹,站在那如被点穴了一样。
“走,你走我不是妈妈,走开啊”丁玉琪害怕惊恐的叫着,脸色苍白一片。
“呓吖”
怪物红眼转动,一脸的迷茫,不解的看着丁玉琪,它不明白为什么妈妈会这么害怕自己,它可是她的孩子啊。
这种画面我们还真帮不上什么忙,论无力,在加几队人,在加上几副装备,恐怕也不会是这怪物的对手,在这怪物面前我们如豆腐一样,不堪一击。
而且我们也很能明白丁玉琪的心情,本身莫名的被困在石台下五年就已经很难接受了,灵魂意识没有在那寂寥枯燥的日子里麻木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可等到她可以离开那孤独的空间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莫名奇妙的怀了一个鬼胎,它不生出来也就罢了,生出来确实如此丑陋狰狞恐怖的怪物,换谁,谁也无法一时间接受,更何况她心智还是个18岁的小姑娘别人女孩18岁的时候还是在读书上学,拥有清纯叛逆,有着美好少年时光的年代,她却要走上一条这么离奇而又恐怖的道路,她的经历似乎跟自己有几分想象。
怪物伸出两只黑黝黝的爪子,想抚慰害怕的母亲,却不知该如何去安危,爪子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眼睛竟然变得有些哀伤起来。
“丁玉琪,如果你想离开这的话,那就请你镇定一点,或许现在只有你才能解救这里的所有人,你现在姑且将它看做你的孩子,用母亲对待孩子那样,它要跟随你,你只要不让它跟随,应该就能劝退它。”爷爷的声音十分轻柔的说道。
我转过头看爷爷,发现他用的是腹语,是不通过呼吸就可以完成的说话的过程。
我有些惊讶,没想到爷爷竟然还会腹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