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的宿醉,带来的恶果就是:杨佳在一阵撕裂的疼痛中醒来,发现自己不着寸缕的躺在一个男人的身 下,而那撕心裂肺的刺痛,就是那个男人带给她的。
她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了这个男人的脸,跟了她三年的司机,秦勇!
秦勇正在纵情享受着她带给他的无上欢愉,汗水从脸颊上一滴一滴落下,随着他的剧烈动作而洒下。
她被那龌龊的汗滴到了嘴角,咸咸的,是她这辈子尝过的最恶心的东西,她愤怒狂莽的嘶吼,想把那恶心的东西从她身体里弄出去,抓住衣服,砸他,抓住旁边的枯枝,砸他,实在没有东西可抓,就用手指甲去挠他,抓他,抠他,近乎疯狂的想把这个恶心的人从她身上弄下去。
秦勇的热情还没释放完,怎么可能就此收手,他趴下去,一只手捉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死死按在地上,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动作更加激烈,每一下都释放着他多日以来的隐忍。
“滚开,混蛋,滚出去,给我滚出去——”她的话全都被堵在了口腔,发出的只是‘呜呜’的嘶鸣。
他已经完全被眼下的鱼水之欢给充昏了头脑,也没有想到这么做了的后果,在刚才她喝醉后抱上车的那一瞬间,就被这玲珑软玉的馨香给深深吸引,失去了理智。更何况她还将他当成唐宁,主动的吻上他的脸,这等致命的诱 惑他怎么能抵抗?反正都是做,不如做得爽一点,反正都是逃,不如敲诈一笔钱再逃。
这些恶毒的心思没有经过酝酿,也没有反复思考,只在念头一冒出的时候就确定并形成了。
杨佳被折磨得痛不欲生,赤身睡在江边阴冷的石头上,后面的皮肤早已经被那猛烈的撞击而产生的摩 擦 磨得发红、背后蝴蝶骨的地方已经破皮,其实不止是那里,这样的擦伤她身上还有很多,比如脚后跟,比如双手,但最痛的,是她的心。
她绝望了,在那个恶心的东西终于离开她的身体时,试图推开他,想要跳下那幽黑的江里,洗去这龌龊和肮脏。
活着真累,喜欢唐宁真累,被侮辱真恶心,不如死去。
可是任凭她怎么推,被折磨得筋疲力尽的四肢按到他身上,都像是在撩拨一般,惹得刚刚疲软的东西又恢复了战斗力。
“大小姐,你还要?”秦勇邪恶的问,口中的热气呼在她的颈边。
他压着她,一挺身,再次进去。这一次,他没有那么的急切,而是慢慢的慢慢的享受这紧致的感觉。
世人都有恶的一面,喜欢看到别人臣服在自己的脚下,卑微而无力的求饶。当强者和弱者并存时,当这个强者曾是弱者,是从弱者变成今晚的强者时,强者扭曲的自尊心会更加澎胀,那种变态的征服快 感会澎胀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求你,放过我,求求你……”她嗓子好像都吼坏了,尽管她刚才的怒吼都被他堵在了嘴里,但现在她说出的话哑得几乎听不清,绝望得令人心疼。
“你让老子舒服了,老子自然会放了你。”秦勇像地狱的恶魔,用令人发指的声音和动作,让杨佳全身的血都逆流,直冲头顶,胸口里像是岩浆在翻腾,灼得她快要窒息。
恶魔的动作:便是将那东西从她那里面取出来,放在她的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