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庭深斜视着她白里透红的脸蛋,生生忍住了想要捏一把的冲动,‘严肃’道:“我说不用了,你非要按,我躺下了,你又不按了,是不是存心耍我呢?我还有一大堆工作要做了,没时间跟你磨蹭。”
杨柳心中的小人仰天长啸:我勒个去去去,你能不得了便宜还卖乖么?老娘又是不闲得蛋疼,没事想捏着你玩咧!
她清清嗓子,道:“咳咳,不是,我主要觉得男女有别,怕你不好意思,所以才没下手。”她硬着头皮把手放到他充满力量与野性的大腿上,每捏一下,她的心脏都跟着飞快地跳起,再重重地落下,仿佛每一下都掷地有声。
不光是她受不了这样的近距离接触,叶庭深也从想‘捉弄’她而变成了备受煎熬的那个,她的手指每一次落下、捏紧、恰到好处的力量,都是让他下面腾腾燃起火的导火索。
那股让人快要鼓胀的充血感觉,折磨着他最后一丝意志防线,他害怕自己把持不住,强要了她。 特别是她此时脸蛋红扑扑,鬃边散落几缕发丝,红唇因喘息而微微张开的妩媚模样,让他真恨不得现在就不顾一切的要了她,现在就要了她。
杨柳毫不知道,下面的男人在她的碰触下,正经历着怎样的非人折磨。
她皱眉,拍拍他的腿,说:“哎,你放松一点,肌肉绷得我都要按不动了。”对他强健的肌肉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怎么会有人能把肌肉练到这般坚实的地步?
他全身正处于紧绷的状态,被她这冷不丁的一拍给打开了最后一道屏障,一股气息在体内肆意冲撞,撞得他五脏六腑都要沁出血似的。
他的怨气最近也发作得越来越频繁,要压制住便是一番本来意志与怨气意志的殊死较量。
不靠近她,忍不住,靠近她,还是忍不住。
今晚十二点一过,便是他的头七,怨气会暴发得更加难以控制,今晚得吸取更多的灵力,以保存他的意志不受怨念控制,而变成一个杀人狂魔。
当怨气碰到杨柳的纯阴处子之身时,就会变成不可抑制的情yu之念。她的幽幽处子香是干柴、她的玲珑软体是烈火,他只要一个触碰,就会烧得一发不可收拾。他暗骂一声‘该死,’咬着牙霍地翻身坐起,再一把推开她,捂着小腹就往洗手间里跑。
杨柳和他不能离开一米,他这一跑,她也就被迫跟着跑。心说这人怎么跟小孩子一样,非要憋到实在憋不住才跑厕所,要是厕所远一些,他是不是还得尿裤子?她邪恶的想着,嘴角便生起邪恶的笑意。
叶庭深跑得如此急的情况下,感觉到身后‘不寻常’的动静,还不忘回头狠狠地瞪一眼,以示警告。她立刻收起脑补某鬼来不及跑到厕所捂着裤裆的尴尬画面,绷着脸,背过身对着门。
他打开花洒,冷水从头发上流入颈间的衣服里,很快便打湿了全身。杨柳疑惑的凝神听来自背后的动静,这‘水声’的动静会不会太了些?难道鬼的排量比正常人要大出许多倍?
五分钟后,水声渐止,水滴声却又响了起来,嘀嗒——嘀嗒——她又邪恶了,心想这难道就是广告里常说的尿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