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终于忍不住出声了,“大哥——”这声大哥叫得一如既往的娇媚,却藏不住女儿家被心爱的男人忽视的嗔怪与怨念。
她开口了却比不开口时还要尴尬,因为根本没有人理她。金乌坐回他的椅子,优雅地轻啜一口茶水,淡定从容,又做回那个高贵的太子殿下去了。
叶庭深总算没像前两次一样,一开口就质问,我解释了也不相信。相反的,他言语轻柔,让我坐下后,才问:“柳儿,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言简意赅的将事情经过说一遍,在砍掉小倩头的那一段,将程小野与我的位置来了个对调,我是拿刀的人,她是踢小倩脑袋的那个。反正现在的局面就是这样,死无对证,至于他们信不信,那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事情了。
叶庭深不说话,若有似无的瞟了锦鲤一眼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指腹摩挲着茶杯边沿,若有所思。
金乌放下茶杯,慢条斯理的来了这么一句:“柳儿,你这体质怎么就这么招人恨呢?上次是柳飘飘,这次是锦鲤……”话到一半,他突然一拍桌,高兴的说:“诶,这么一来,我好像明白你说刚才说的,你是打不趴下的小强是什么意思了。”
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腹诽道:毒舌男,早晚烂舌头。
然后我看着锦鲤,说:“死鱼,你表演的时候到了,不打算声情并茂的说点什么吗?”
见她正要开口,我嗖地一下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包一元钱的迷你纸巾扔过去,“等一下,给你点纸巾,情绪到位时,记得拿出来使,免得流出的鱼泡泡弄脏了我的屋子。”
纸巾不偏不倚的砸到她左胸上,她羞愤的将纸巾接住,丢到一旁,碧色眼眸环视个半圆后,表演就正式开始了。
人生处处有惊喜,当你穷途未路,以为顺着这条路前行,铁定是万丈悬崖,万劫不复死定了的时候,说不定会突然出现一条分岔的小路,带你走上平坦的阳关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