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惊失色,握草,他是要用强啊?
我双手撑着他的肩膀,焦急的喊道:“喂喂喂,我现在是你的仆人,不是妻子,你没资格这么对我。”
他冷笑一声,“谁规定只有妻子才能做的。”
他简直欺人太甚,把我当什么人了?我一巴掌拍过去,却只是刚抬起就被抓住,然后就将我推倒在书桌上,欺身压了上来。我的两只手被他固定在头顶,身体被压得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的另一只手钻进衣服里,俯身堵住我的唇。
委屈——屈辱——恨,所有的情绪都在这一刻爆发,化作热泪溢出眼眶——
他放开我的手,起身,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就走出了房间。
直到门被关上,我才从书桌上下来,收拾着地上的狼藉。可眼泪还是止不住,一滴两滴——掉在宣纸上,晕染开纸上尚未凝固的墨汁。
柳儿分割线……
再见到叶庭深是在第二天的清晨,他板着一张脸进来,看见我还在床上,说了句到后院找他后就离开了。 我在看到他黑着的脸的那一刻,就完全清醒了,连平时醒了都要再眯五分钟的习惯都忘了,赶紧掀开被子爬起来。主要是因为昨天的不欢而散,所以我看到他会觉得尴尬。其实他叫个丫头过来找我就行啊,干嘛还麻烦自己跑一趟。
既然是陪练,我当然要穿运动服了,再加一双运动鞋,扎一个干净利落的马尾,用水抹了把脸就赶紧到后院找他。
他盘腿坐在院子角落里的石床上, 闭着眼睛,双手合十,嘴皮好似在念着什么。清晨的薄雾缭绕,加上他这一身白衫黑发,沉静的五官,看上去仙极了。
我轻轻的走到离他稍远的角落,生怕打扰他,连大气都不敢出。以前因为爱睡懒觉,所以,我还是第一次见他修行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叫我陪练,到底是要练什么?难道所谓的陪练就是站在这里观赏他?!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息,睁开双眼,眉目清冷的看着我,说:“还愣着做什么。”
我不敢与他对视,看向他身后的竹林,问:“我不知道我需要要做什么?”
“你不是要学收鬼吗?我正好需要一个切磋的。”他说得依旧是风轻云淡。
却把我吓得一激灵,妈呀,就我学的那点皮毛,要跟他一千年的鬼切磋,他到底是太看得起我呢?还是想借机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