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茅屋,墙上挂着的渔网和钓具无声地告诉她屋主人的身份。可是,她怎么会在这儿?
昏迷前的一幕像闪电一般从脑海里忽闪而过,快得难以捕捉。
突然,小茅屋的木门被人用力推了开来,一道脚步阑珊的身影从门外冲了进来。
湿答答的水珠从那人身上滑落,他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
看见床上的人儿奇怪地看着他,他大步走过来,声音嘶哑地问:“醒啦?”
梨果一怔,有部分原因是被男人的相貌吓到了。
只见,一道长长的刀疤从他的右眼一直划到左脸颊,触目惊心。
他的声音像唐老鸭,见梨果看着他没说话,又哼哧了一声:“该不会哑巴了吧?那可不好。”
说着,拿下背后的竹篓,翻找着什么。
如果不是他的衣着是现代的,梨果差点就要以为自己穿越了。
“这……这里是哪里?”
她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来,喉咙像被烙铁灼烫过一样,硬生生地疼。
男人回过头来,看着她皱起了眉头。
嘀咕了一句;“还差了一味药。”转身又冒雨出去了。
那么大的雨,他连个雨伞都不打。
尴尬的是,梨果所躺的这一处床头就在窗户下,她自己动弹不得,男人又来去如风,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窘态。(或许是留意到了,但觉得无所谓。)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梨果的脸已经被雨水彻底打湿了。
男人见了嘿嘿笑得腼腆:“你看我这个大老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