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濠。”帝铭盛听到孽种二字的时候微微皱了下眉头。
庄蕙兰马上为自己儿子抱屈:“爸,您还没看出来吗?锦尧什么时候不度假,偏偏选在这个时候是为了什么?”
“能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梨果那个女人啊!您想想,皇甫傲天和梨果可是有暧昧关系的人,他把梨果带走了,不也等同于在皇甫傲天的脸上打了一巴掌吗?皇甫傲天气不过,才找锦年出气的。”
帝铭盛:“……”
“爷爷,不是我在推卸这个责任!自从这次梨果回来之后,哥跟变了个人似的!他要是有兄弟心,那也不至于一个提醒都不给我就这么走了……”
“好了!都别说了!”帝铭盛冷冷打断了帝锦年的话。
犀利的目光扫过在场三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锦尧的妈妈虽然走了,可还有我这个老头儿在呢!我就不信我辛辛苦苦教育出来的孙子会是一个愚蠢得眼里只有女人的人。”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目光别有深意地在帝光濠和庄蕙兰的身上顿了一下。
盯得他们心虚地低下头去,这才拄着拐杖一步一步缓缓走上楼。
“爸,你看爷爷他……”
“闭嘴,你要有不满,就给我争气点。”帝光濠恨铁不成钢。
……
这头,站在人家的地盘上,成功将地头龙重重踩了一脚的皇甫傲天并没有帝锦年想象的那么得意。
此刻,他面色阴沉地坐在七星酒店的总统逃套房中,冷气压差点没把手下的人给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