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因为丁卯要经常进宫,秘密替周侗传达与李师师之间的讯息,与白依依自然就有了接触。
可怜人碰到可怜人,同是天涯沦落人,自然就经常感同身受。
而且丁卯每次进宫都是后半夜,俩人一开始并没有过太多的交流,只是静静的坐在一起,甚至隔得很远,就那般静静的做着,好像是在赏月?花前月下?总之就是在互相****伤口。
渐渐的,俩人接触越来越多;
渐渐的,俩人做了一个巨大的计划!
白依依不愿再带着面具生活,发誓要一鸣惊人,权倾天下,坐那历史上第二位“武媚娘”,而丁卯则自愿帮助白依依这个与他差不多相同境遇的可怜人,愿意站在她身后。
然而,周侗始终是挡在二人之前的大山。
丁卯始终狠不下心杀掉周侗,而白依依则趁势派人下毒,送周侗归西。
这个计划,略显粗糙,却胜在让人防不胜防。
以前我们就说过,能够真正伤害到我们的,永远都是自己人,因为敌人是永远没有机会来真正伤害我们的。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聪明一世的周侗糊涂一时,栽在了自己人手里,也因为他犯下了这个错误,导致本来还可以活几年的他,突然撒手人寰,打乱了所有人的节奏。
沉默了许久之后,丁卯突然淡淡问道:
“李师师现在在哪?你把她怎么了?”
白依依捋着额前的秀发,浅浅笑着,回道:“你放心,我不会杀了李师师的,我只是给她服用了毒药,不至于要了她的性命,但却足以让她浑身无力,甚至无力张嘴说话,她如今,就待在我以前住的那个孤寂的夹层单间里。这个单间,只有你我、周侗、李师师四个人之后,周侗已死,你可以放心,没人会发现的。”
丁卯满脸漠然,眯着眼,缓缓说道:“你最好不要试图拿李师师来威胁武大官人!武大官人,绝对不是你我可以左右的!你小心玩砸了!”
白依依笑魇如花,起身,直接坐在了丁卯的怀里,柔声说道:
“你放心,我心里头有数,李师师是你我最后的退路,一旦我们的计划失败,我最多会用李师师这个人,来向北燕王武植求援!绝对不会真正伤害到李师师的。好了,这些烦人的事情不要说了,丁卯,如此美好的夜晚,你难道不想做一些美妙的事情吗?”
说到这里,白依依突然伸出纤纤玉手,捧着丁卯冷峻的脸孔,嗲嗲说道:
“丁卯,我虽早非完~璧~之身,但我好歹也是宋徽宗的妃嫔!我是皇帝的女人!给皇帝戴绿帽子这种事情,你难道不觉得非常刺激吗?我们不谈情,不说爱,只是满足彼此,互相安慰彼此,你难道真的不需要我吗?”
丁卯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扫了白依依一眼。
下一刻,丁卯突然抱着白依依,起身,直接把白依依身上的衣衫彻底撕裂,扔在了床上。
白依依撕掉了脸上的人皮面具,以真容,面对健壮的丁卯。
自古以来,皇宫内院,是除了妓~院之外,最为肮脏的地方。
今晚,长夜漫漫,寂寥的后宫,一场没有爱,没有情的啪啪啪,正式拉开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