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大棒子的由来也很简单,柴进麾下的林字营,其徐如林,通通使用的是长矛,可不就像是一根又一根棍子吗?
俩人也真是冤家,连外号都差不多是一个德行。
俩人斗在一起,拳脚相加,打的不亦乐乎。
大厅之内,很快就是一片狼藉。
桌子翻了,菜盘子飞了,酒坛子碎了,总之是各种乱七八糟。
武将们很是淡定,在俩人动手之前,他们就拉着自己的桌子悄悄退后,不慌不忙的照旧饮酒作乐,不时的还点评一下柴进与秦明的功夫,即使偶尔有菜盘子飞过去,一巴掌拍飞就是了。
但,文官那边可就惨了。
也不知道柴进与秦明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总之俩人打斗当中,大部分的菜盘子与酒坛子,全都砸向了文官那边。
如此一来,众多文官被弄的满身狼藉,残汤剩饭,酒水撒了一身,脸都绿了!
“粗俗!”
“简直是粗鄙!”
“这里是北燕王府,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
“家将护院呢?还愣着做什么?王府养着你们是吃干饭的?还不快阻止他们?”
端坐在左首,一脸气定神闲的张良冷冷了横了文官一眼,撇了撇嘴,嘀咕道:
“一群傻~逼,跟西门庆一个德行!武府家将护院,也是你们这群文弱书生可以指使的动的?你当是你们各大州府的衙役呢?白痴!”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附近本就有许多家将,闻讯赶来的家将虎眼就更多了,但他们并没有阻止秦明与柴进,只是分散开来,静静的观战罢了。
看着架势,只要秦明二人不到外面折腾,在大厅之内,请随意。
一名文官脸色铁青,指着家将气急败坏道:
“这里是北燕王府,尔等就如此纵容二人动武,袖手旁观吗?我要马上回禀经略使大人(指西门庆),治尔等纵容之罪!”
“大胆!”
张良拍案而起,寒声道:“我武府家将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们这群酸儒指手画脚了?恐怕西门庆也不敢吧?你算个什么东西!鄙人添居武府家将二统领,你奈我何!?”
那名文官微微一滞,脸上青白交加。
张良的地位过于特殊,他不敢反驳。
西门庆满脸无奈的从后堂走了出来,翻了个白眼,淡淡说道:
“行了啊,都少说几句,别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