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票扔在了一旁,撒在空中,花宸撩起衣衫便大步跨出花萼楼,走到旁边的马厩里骑了一匹马,挥起马鞭便奔驰而去。
盖有阮字的印章,是宰相府的印记。不用想,一定是那阮郁所为。他差人将苏怀柔绑了去,就是为了报复当日苏怀柔不留情面将他踹下湖的事情。
他没想到,那个阮郁会如此的狠心,还又如此的小肚鸡肠。苏怀柔好歹也是同她相好一阵子的女人,多多少少也会有些感情。
他却因为咽不下去那一口气,而让别人来动她。
花宸有些莫名的生气,对于这样的男人,实在是不应该苟活于世!
马蹄扬尘而去,花宸也是追着花萼楼门口那马蹄印奔去的。近几天来连绵雨天,很少有人骑马,那三排马蹄印凌乱并且紧凑排列,很明显是奔跑的飞快所致。
所以他敢肯定,这马蹄印定时他们三人留下的。
花宸又抽动了一下手中的长鞭,马儿嘶吼一声,奔跑的更快了。马蹄溅着泥水,弄脏了花宸月白色的衣衫,但他却丝毫没有减慢速度。
在这黑夜中,扬鞭而去……
三个男人骑着快马,穿过了一个茂盛的丛林,到了一个河边停下。这里是钱塘镇最偏远的地方,周围也是阴森阵阵。
三个把箱子抬到了河边,开了锁,却没有打开箱子。
河流急湍,这里是上游,向下看去,便是一个陡峭的瀑布,高入悬崖。
阮郁上次被苏怀柔踢进湖里后,喝了不少湖水,以至于后面还连续发了几天的高烧,染上了寒疾,因怕被父亲知道自己又去私会苏怀柔,便说是自己掉进了湖中,还招来了父亲的一顿臭骂,并且以贪玩为由,关了禁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