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已不是倦儿、小七那般懵懂青涩的年纪,熟透了的身体,饱满、丰盈,沉甸甸的如枝头挂着的果子,待着人来采摘,只是性子素来清冷,倘若不曾经历,倒是就压抑在了心底,但在经历过那样蚀骨夺魂的的快意后,有时的欲就如密密麻麻的虫子在体内啃噬着,那般的难耐。
嗅着那人的气息,感受着温热的体温,眼眸早已有些迷乱,往屋走去的两腿如注了铅的,只觉得虚软的迈不开步子,绵软的步子仿佛踩在薄棉上,那腰肢只好摆动起来,无骨般款款而行,素来清冷的背影竟散发出了些许的媚态。
“心儿”,凌云染气息不稳的拉着她,脚步跌撞的退回了她的怀里,灼热而柔软,让那两腿都软了,察觉到腿间那羞人的感觉,风素心红了脸,只是勉强站起身,语气早是强作的镇定,口是心非的说道,“我回屋歇了,你早点歇息,明日还要上路”。
“想我了吗?”,凌云染从后搂着她,沾了夜色的微凉手指往她的胸襟一路跳将下去,只让风素心喘息加剧,只怕是轻柔的触碰便要挑开那隐藏至深的欲,“不要..不要..”,她如何能在此时,给那恼人的欲陷害,落了个趁虚而入的罪名。
“我看你想的紧了”,凌云染在她耳边说道,小巧的耳垂蓦地给温热含住,“唔..”,风素心抬手咬着手背,压抑着那要脱口而出的羞人声音,只是身体却跟她贴近了。
“你倒是说说”,凌云染恼人的唇舌沿着她的耳垂,轻划过脖颈,重又绕上了下巴,往上一寸寸往唇角挪动着,“说些什么?”,风素心微微喘息着,仰着小脸,方便她唇舌游走,“说你想不想?”,凌云染的唇似作怪般在双唇附近徘徊,却总不吻上急待灌溉的唇瓣,只如猫儿探出爪在心里,挠了挠的,挠的人心里又痒又酸,
“嗯..唔..”,风素心别过脸,要去迎合她的唇,却给她躲开,不由羞恼的索性偏开,再不让她碰到,那唇舌就落在了耳后,湿濡温热,
“染儿,你别闹我了”,风素心推了推她,语带委屈和心酸,如何能不想,这般羞人的话非要逼人说出口,道是旁人都如她般厚颜无耻。
“谁先闹的谁,不曾想到心儿亦有那般的风流媚态,真叫人心里欢喜”,风素心素来都是冷清克制,即便在榻上,都是放不开的,总是咬着唇,不肯泄露一丝声音,不肯迎合、放纵,只是压抑着、克制着,
殊不知小别胜新婚,这回分开的久了些,想是那难耐的渴望让风素心都生了媚态。
“胡说!我再不理你!”,风素心推开她舔舐着耳垂的小脸,好似那心底藏着的欲给她看了个彻底,直叫人好生难堪,再不愿理会她的狂言浪语,挣开她的怀抱,往屋子走去。
“心儿,你想我,我自是欢喜的”,凌云染在她耳边哄着,左手揽过她的纤腰,一把抱在怀里,走进了屋子,关门的微风,让烛火摇曳,在窗户倒映下两人相偎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肉,竟然把清冷的嫂子写出了媚态,简直是人神共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