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染在沿着天香楼的那条街上买了几间铺子,有木匠铺、制衣铺、铁匠铺,然后便一头扎了进去,日日在房中画出设计、结构的图纸,然后分发下去,让各间铺子按照要求做,隔得几日便视察铺子。
过得月余,一间名为香腮雪的铺子开在花满楼旁侧,一间名为云鬓染的铺子开在天香楼旁侧,两间铺子皆是做女人的胭脂水粉生意,木匠按照画图,制作了睫毛夹、粉扑、眉笔等妆发工具,制衣铺做的是内衣裤,各种镂空蕾丝内衣,还有些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趣内衣,是凌公子特意叮嘱的,还有铁匠铺研制的卷发棒、唇膏等,简直就是一条龙服务,从梳化、妆容、内衣物、再到洗浴按摩服务。
“本店的宗旨是让每个女人都应得到最贴心的的呵护”,凌大公子站在女人堆里,恬不知耻地说道,至于为何开了两间,便是凌云染考虑到,毕竟古代等级森严,所以香腮雪开在花满楼旁边,价格公道低廉,做寻常百姓和青楼女子的生意,而云鬓染则开在天香楼旁边,价格昂贵,走高端路线,做京中贵妇的生意。
“敢叫容颜如常驻,九天神女叹不如”,一副张扬的对联挂在店门口,瞬间便吸引了大批女人围观,凌云染顺势做起了推广,随意拉了五个样貌平凡的寻常女子,展示一番后,便现场进行整改,浓淡合宜的胭脂,眼线描绘的微挑眼角,睫毛膏刷出的修长卷翘的睫毛,瞬间便令得眼眸灵动起来,再配上精致的发髻,色泽艳丽的衣衫,一番改造下,各个女子明艳动人,顾盼间皆是动人,哗,群众沸腾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偌大的店铺瞬间被拥做一堆,从二八少女到中年大娘,皆是新奇的试着。
而云鬓染那头,凌云染不过求母亲苏如眉请了私交甚好的四王妃,来铺里坐了坐,又赠了不少胭脂水粉,眉笔唇膏,还附送了些闺房乐趣的衣物,四王妃脸红地收下,心中亦是新奇不已,出门时笑意盈盈,不住点头。
连颇为挑剔的四王妃都颇喜爱的事物,当下京中权贵妇人们,无不以拥有云鬓染的唇膏和眉笔为傲,言谈间,都是用的是与四王妃一样的樱红色唇膏,这是京中最流行之物。
于是,凌云染便凭借着云鬓染和香腮雪,赚来源源不断的银两,再加上天香楼,她甚至做了贵宾卡,如在天香楼消费后,在云鬓染及其他的木匠、制衣铺皆可获得折扣,后来百姓便将天香楼那条街称为云染街,街上的铺子皆是凌云染所有,而凌大公子自然数钱数的手抽筋。
当然,把自己变得很忙,可以让凌云染忽略到心里的内疚感,这数月风素心皆是躲着她,而她自然不敢再去骚扰嫂子。
但凌云染心中还有一事未妥,当日她夸下海口,青龙军一人一套胜过流云铠的装备,银两从目前的盈利来看,三千万两亦是指日可待之事。不过能制出比御用军器坊的流云铠还要胜之一筹的装备,倒是个难事。不过这一切在她看了风素心给的铸剑决后,有了定数。
原来那铸剑决不光是兵器打造,更有上品的装备,只是所耗人力物力来看,需要大量的银两,而且风家内乱不休,甘于专心铸造的人不多,是以青龙军装备粗劣不堪。如果能与风家协作,投入大量银两和铸造人力,打造出比流云铠更胜一筹的装备并非无可能。
就在凌云染决定与风家商讨铸造装备一事时,风家却派人送了信凌家,真乃巧合。不过风家此行却并非为了合作而来,而是来要人,要风素心回风家。
凌大公子拍案而起,敢来凌家要人,这种赔本生意她可不做,拔腿便往养心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