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老太太用拐棍重重的拄在地上,看着面前这狗咬狗的一幕,老太太心存愧疚,也对玉覃是恨得牙根都痒痒。
玉覃慌了神,忙跪在地上,“祖母,你别听信小人谗言,祖母……”
老太太拧紧了眉,可见她对玉覃有多么愤恨,平时做做小动作也就算了,今日竟然拿别人的贞洁开玩笑,若不是夜笙离回来的及时,只怕自己现在都当了恶人。
“什么都别说了!”
玉覃知道,老太太这回是真的生气了。
事情已经大白,季倾歌猜的果然没错,幕后主使就是玉覃。
“倾歌,你想要怎么处置这两个老刁奴?”夜笙离的话语煞是温柔,同时还狠狠的补了两个嬷嬷一人一脚。
两个嬷嬷滚动的像只皮球,嘴里还不住的惊呼喊痛,让季倾歌心中对她们二人的积怨消散了不少。
季倾歌笑意盈盈,靠在夜笙离的肩上,缓缓说道:“我想,对她们使腰斩之刑!”
话音刚落,两个嬷嬷立刻昏死过去,连求饶都没有,可见腰斩刑罚对于她们来说,那是重中之重。
腰斩,用利斧从人的腰际铡下,把上半身放到那桐油板上,这样血流不出来,受刑的人要尝尽惨烈的痛苦才能毙命,同时也让受刑者好好记住这次的痛苦,若有来生,定不予再犯同样的错误。
玉覃从没有见过如此狠辣的女人,从她嘴里说出腰斩的那一刻,玉覃就觉得季倾歌是个疯子,一点小错误就要行这么重的责罚,她难道还不是个疯子吗?
“那就依你所言。”夜笙离勾了勾唇,温柔的看着季倾歌。
玉覃倒退两步,“疯子,两个疯子,她不懂国事难道王爷也不明白吗?”
夜笙离冷漠如初,一副常人不可靠近的模样,一步一步逼近玉覃,“本王知道,但是意图想要欺负倾歌的人,本王不介意送她上黄泉!”
抽出听风身上的佩剑,指着玉覃道:“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一次两次给我妻难堪,所谓事不过三,你自行了断吧。”
说完,佩剑丢在地上,发出“叮——”的一声脆音,煞是好听,却也是要人命的东西。
“大哥……大哥,玉覃知错了,玉覃不想死啊,求大哥饶过玉覃……”玉覃紧紧揪着夜笙离的锦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模样凄惨无助,看她这副样子,谁又能把她和凶神恶煞,心机诡谲的玉覃联系到一起?
夜笙离蹬开玉覃的手,咬牙道:“你害我妻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她是你的大嫂?”
听到夜笙离论及季倾歌,玉覃如抓到一处浮萍,忙匍匐到季倾歌的脚边,眼泪鼻涕混合一起,恳求季倾歌饶过她。
季倾歌没有说话,倒是老太太先开口了,“离儿,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玉覃知错了,那就饶过她吧,毕竟王府你已经下令斩杀了两人,你难道还想让王府中充漫着血腥之气吗?祖母我常年吃斋念佛,你就看在佛祖的面上,饶过玉覃吧。”
夜笙离看着季倾歌,似在询问她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