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酒力起了作用,慕容景辰头痛欲裂,竟昏昏沉沉倒在云苏的身侧,安然睡去。
新房里弥漫的除了慕容景辰散出的酒气,便是刚才行夫妻之事的糜烂之味。
云苏定定的看着男子熟睡的脸,指尖划过他美好刚毅的轮廓。
“倾歌……”男子翻了个身,继续安然睡去。
滞留在半空的素手如同被灌注了铅,沉重的无法落下去。
云苏坐起身,看着他留下来的印记,心里又是一阵泛酸。
腿下,是一抹殷红的处子血。
呵,多么讽刺!
她的处子之身,是自己的丈夫把她当成别的女人,才夺去的。
季倾歌,或许你从来就不应该出现在我的生命之中,不,你该死!
云苏已经忘了,当日若不是季倾歌救了她,她现在早已不是万人之上的太子妃。
披上纱衣,忍住腿间的疼痛,云苏在床沿上,静坐了一夜,也想了太多。
透过窗纸,天空的东边渐渐出现了鱼肚白,男人此刻也悠悠转醒。
空无一物覆盖的身体,哭了一夜,脸上还残留着未干泪痕的云苏,榻上那一抹已经干涸的血迹,昨夜的兽行如同放电影一般,在脑海脑海中快速闪过。
“云苏……”慕容景辰有些愧疚,他依稀记得,昨夜他把云苏当成了季倾歌。
云苏微微抬眸,对上慕容景辰的眸子,苦笑道:“你醒了?我去给你拿衣服。”
放下已经酸麻到没有知觉的双腿,连走在地上都是冰冷的触感,就像她的心。
呆滞的云苏就像是丢了心魂的木偶,一步一步朝慕容景辰走过来。
“啊……”云苏被凳子绊倒,跌在地上。
“呵呵呵呵呵……”
突然几声痴笑,云苏用力撑着地上,爬起来,抖了抖要递给慕容景辰的衣服,小心翼翼的给慕容景辰穿上。
慕容景辰凝视着云苏好久,才下意识说道:“昨夜……”
扣着扣子的手一滞,似是在安慰自己一样,笑笑:“昨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慕容景辰木讷的点了点头,打扮整齐后,大步离开了太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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