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月茗已经坐不住了,素净的手绞着衣角,衣服一大半都是一片皱褶,眼看着事情就要败露,月茗这才跪在地上抽泣道:“倾歌姐,对不起,对不起……”
季倾歌自认自己不是圣母玛利亚,不能对任何人所犯的错误都能宽容,尤其是这种想要害自己的歹人,若不是之前的季倾歌已经死了,取而代之的是现代的香水界第一品牌moparde公司的总裁季瑜璃,多年制作香水,也让她的嗅觉提高了,她能闻出一般人闻不到极其细微的味道,所以季倾歌才会闻出这胭脂的不同之处。
季倾歌无视月茗的道歉,只是悠悠坐在圆凳上,品着自己端来的香茗,吹嘘着杯中的茶末,好半晌才开口道:“那个用胶糖粘着细线的法子,是你迷惑我的一种手段吧?好让我有种错觉。”
月茗睁大眼睛,像是看到极其恐惧的一个东西,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策划了那么长时间的这个能除去季倾歌的办法,竟然让她在三日内就解决了。
季倾歌端来一盆清水,轻轻揭开面纱,在清水里将黑泥洗去,一切都恢复了最初的模样,她的脸依旧是光滑如凝脂的皮肤。
这一现象的出现,让月茗的心里压力骤生,季倾歌竟然没有中毒!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季倾歌指的是往自己脸上涂黑泥的事。
月茗摇了摇头。
“起先你在我房间的门楞上黏着胶糖的时候,我就发现门不用力根本打不开,所以我留了个心眼,后来我又在门前的红毯里寻找到你在慌乱之中扯断的白线,这就不由的让我想到,或许你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有人过来了,而且这个人是花娘,月茗,你说我说的对吗?”
月茗被季倾歌盯着,心虚低下了头,只是点点头回应季倾歌的问题。
“而你这么做的原因,只是想要让我循着另外一个你留下来的线索去找寻,而那个线索,正好是空的,也就是说不管我怎么查找,都不可能找到关于这件事情的任何线索,我想,这才是你费劲用火将胶糖高温融化之后,贴在我的门楞上。”季倾歌不急不缓的向众人解释事情的经过。
季倾歌睨着月茗的表情,正色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手里必然有胶糖融化后粘在手上无法洗掉的证据。”
花娘拉过月茗的手,将手摊在众人面前,月茗的手心里的确有一块没有完全贴到门楞上的胶糖,这下子,不管月茗承不承认,事情都是她做的!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季倾歌眉头轻佻,闲适无暇的看着月茗。
月茗踌躇不已,一手柔夷将好好的裙衫揉捏的皱褶不堪,沉默了许久也没有见她开口说一句话。
“你不过是普通的小老百姓,可没有一字千金的资本。”
月茗一怔,低下头,“因为你长的比我好看,因为你和凉杏将我的生意全盘揽走,心也我嫉妒,因为我不服!”
季倾歌失笑,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和谁抢生意,凉杏这样,就连月茗亦是如此,出了这样的事情,她怪不得谁,怨不得谁,若真是要怪要怨,是不是要去怒骂老天爷为何赐予季倾歌这么一副姣好的容颜?是不是要去控诉老天爷为了要让季倾歌在香榭生存下去故而给了她一副如此谄媚的性子?嫉妒,有时候就在不经意,甚至连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时候,它就汹涌而至,席卷一个人的脑海,打翻一个人潜意识里所有曾经的美好。
季倾歌打了个哈欠,放在桌上一锭银子,“这事我没有受到任何伤害,所以我并不想将此事大闹到官府,于你于我都不好看,所以你拿着银子,还是走的越远越好。”
其实季倾歌并不是因为月茗的面子而不想闹到官府,只是因为她不想让慕容景辰知道她还活着的消息,否则慕容景辰肯定会想第二个办法来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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