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暄微微一叹道:“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
月琉璃边走边回头看着鸾舞,最后才满心苦恼的走了出去。他们除出了房间便来到了大殿内,却见那殿门紧闭着,整个子虚宫都甚显荒凉寂静让人不由的心底发寒。
“宁泽他会不会出事啊?”月琉璃有些不安的问道。
白暄望着那紧闭的殿门,沉默不语。
玄渊却轻叹道:“这何尝不是一种逃避的方式?如今鸾舞和灼戎的婚事已经传遍神界,便是他想阻止也是无能无力了!等这大殿之门一开,他要亲自盖下玺印将自己深爱的女子送到别人的身边,这其中的苦痛有多么刻骨也只有他自己能体会!”
月琉璃神色黯然了几分,她垂了眸子淡淡的声音道:“怪不得他们要去找婆娑果,我还记得当日看见的画面,原来他们曾想用婆娑果来忘记彼此。可他们却不知婆娑果不是忘记,而是成全!”
当日,他们在雪族得到婆娑果之后,在梦境中她看见的那段往事便是发生在神界,那画面她记忆犹新。
一连两日,子虚宫的殿门未曾打开过,不时有仙君前来慰问,都被濯渊以师父闭关疗伤给挡掉了。
这两日,月琉璃觉得过的非常慢,鸾舞闭门不出,宁泽闭关不出,整个子虚宫都是死寂的。
直到苍炎前来向宁泽汇报了凡间的一场战事,宁泽才打开了久闭的殿门!
只有白暄和月琉璃知道,那场战事恐危及明月城,宁泽他终是放不下他和鸾舞的那段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