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侯爷,”那名下人领命,不敢懈怠,转身离开。
一刻钟后,那名下人取来拿茶壶,这茶的确是萧腾喝过的哪壶,茶水中也下了胭脂醉,只是这胭脂醉无色无味,既不是毒药,也不是媚药,它只能暂时麻痹人的思维,让人产生幻觉,所谓幻由心生,若是人的心术正,即使中了胭脂醉也无大碍,这一折腾,已经过了两三个时辰,胭脂醉又易于挥发,此刻茶水中的药效已几乎散尽,即使当众验查,也查不出所以然。
“毕野,你去查验,”西博坚吩咐毕野道。
“是,侯爷,”毕野毕恭毕敬的回道。
毕野从那名下人手中,接过茶壶,然后轻轻将茶壶放于地上,小心翼翼打开茶壶的盖子,将一枚雪亮的银针插入茶壶之中。
半响,毕野才将银针拿出,只见银针仍就通体雪亮,无一丝变化。
“回候爷,这茶水无毒,”毕业仔细看了验查结果,禀明西博坚道。
“萧大人,这茶水无毒,证明我府上之人未曾加害腾儿,”证明茶水无毒后,西博坚腰板也挺直了,说话的语气也硬朗了几分。
此时,他还是不希望那茶水有问题,他不是在意西晚卿这个女儿,而是在意自己的名声,若是今日真让萧云鹤当着他的面,打杀了西晚卿,就等于往他脸上扇耳瓜子。
萧云鹤听见这样的结果,明显不服气,脸色极为不悦:“你的人,本官信不过,本官要亲自找人查证。”
“萧大人请便,”西云坚不但没有异议,反而很痛快的答应。
两人相互瞪着对方,完全不像是姻亲关系,萧云鹤一口一个侯爷,西博坚一口一个萧大人,极为生分。
大夫人生怕二人关系闹僵,遂笑着调和道:“大哥,腾儿发生这等事情,候爷和我都痛心疾首,又怎会包庇罪魁祸首,你且派人再查就是,”大夫人说罢,扫了西晚卿一眼,对于罪魁祸首不是西晚卿深感遗憾。
因为此事,让安国侯府和户部尚书府产生了隔阂,西逐烟极为气愤,她也狠狠刮了西晚卿几眼解气,这户部尚书府可是她跟母亲的依仗,是她成为皇妃甚至皇后的依仗,今日因为西晚卿这个小贱人得罪了户部尚书府,她定然饶不了这个小贱人。
二姨娘、三姨娘、西逐琴看着大夫人着急的样子,内心甚是得意,一个个坐山观虎斗,内心各自打着小九九,只要大夫人失去了户部尚书府这个依仗,何愁拉她不下马。
西逐画微低着头,默不作声,她哪里料到萧腾居然这般没用,连西晚卿这个小贱人都对付不了,此刻她巴不得快点坐实西晚卿的罪名,她可没忘,萧腾之所以去紫月轩找西晚卿麻烦,可是受她挑唆,这要是让秦氏知道,岂能轻易饶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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