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环琅也道:“你若想死,这一剑早就划下去了,何必僵持?左右不过是为自己加个筹码,你就是不说,一会儿神君大人也能亲手试出来毒性,届时你还想再谈条件?”直觉告诉他,宁小闲若是毒发难治,自己下场堪忧!
喀赤哈虽然鄙夷其为人,却知道他说得在理。他也觉得大好日子尚未活够,只是不能像谢环琅这个贱骨头一样,直接软倒在对方脚底下,因此只犹豫了一下就道:“我这手下的尾钩上本就有剧毒,这次要进云梦泽,连真身的威力也会跟着大减,所以他还特地在自己钩上附了尸毒。这是从一头千年尸王身上采来的,毒性猛恶,凡人中之必死;医治不得法,则连伤者身体都会慢慢僵硬,死后变作僵尸。”
长天哼了一声道:“束手就擒,待我知道了想要的就放你出阵。此话不说第二遍。”
喀赤哈也知道这是自己最后机会,左思右想,终于还是活命的念头占了上风,于是咬咬牙,将长剑扔到了地上。谢环琅冲他笑了笑,走上来将他双手用天蚕丝缚住。
此时长天伸手取出朱砂细细研碎,滴入一滴金蟾精血和匀,分作五份,随后先取一份小心地敷到她的伤口上。尸毒与一般动、植物产生的剧毒都不同,乃是毒怨化作实质所致,她的清虚丹只解掉了蝎毒,拿这尸毒却没甚办法,并不对症。
原本这世上也从未出现过能解所有毒素的灵药,哪怕是隐流也炼不出这样的宝物。不过她服下的清虚丹毕竟是隐流炼制出来的药物,还是延缓了毒素发作,否则她早就不能站立了。
原本殷红如血的朱砂颜色开始一点一点转变,等到十余个呼吸之后,其色已经浓重如墨。他轻轻将伤口上的药拂去,又换上了新的。
这般重复了四次之后,伤口上堆积的朱砂变色越来越慢,直到第五次敷上了药,朱砂鲜红依旧,长天紧皱的长眉才松开。
此刻将药物都抹去就能看到,她的伤口已经恢复鲜红的血色,褐斑和浮肿消失,恐怖的紫黑色泽不见了。
长天处理完她的伤口,随即低下头,对准她的伤口轻轻shǔn xī 。
宁小闲原本已经昏昏欲睡,却觉得胸口传来一阵温热,酥酥麻麻中还带有两分疼痛。她的伤口离自己的莓红只有一指节距离,这处地方却是极敏感的,此刻睁开眼,见他趴在她胸口上状似使坏,不由得吃了一惊。
“你作什么?”她声音犹微弱,却伸手要去推开他。她已看清自己躺在草地上,周围无遮无拦,女儿家的羞涩立刻就占了上风。
长天却伸手按住了她,继续吸啜,直到她面泛红霞才住口,仰头将嘴里的鲜血吐到一边去:“你中了尸毒,我用朱砂掺了金蟾血来解。此刻毒性已消,却要将你血液中的朱砂吸出来才好,此物伤身。”
朱砂的主要成份为硫化汞,堆积在人体之中会引起肝肾损害,并可透过血脑屏障,直接损害中枢神经系统,所以自古服食朱砂的人,咳咳……长天虽不知它的化学名称,却晓得这物虽能解毒,却不可在凡人体|内逗留太久。
他又反复吸啜了两次,才终于把她血液中的药物都吸干净。此时她已经瘫软在地,只想伸手捂脸。虽说是疗伤,但他每吸一口,那样暧|昧的感觉就传到心里头去,她又极敏感,身体自然也出现了些羞人的反应,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她的胸口难以抑制地起伏。他看着她颤巍巍的雪峰上,嫣红已经挺立绽放,忍不住凑过去,轻轻咬了一口。
宁小闲娇躯一颤,一声娇吟冲到嘴边,好不容易才强行压了下去,当即对他怒目而视。
结果他见她红唇微动,想来是要骂人,赶紧给她灌了一口蚯后乳汁,而后抚了抚她秀发,一本正经道:“你大意了,这伤本不该得。”
他一板起脸就有凛凛之威,虽然现在这张面孔不是原装的。她暗暗腹诽,心上人受伤的时候,不是该男人轻怜蜜意表现的好时机么,怎么到了他这里就是说教?不过她也明白现在局势特别,只好咬了咬红唇道:“是我错啦。”
她的确是大意了,总归这一趟离开巴蛇森林之后有他在侧,一直顺风顺水,连进了云梦泽也是处处逢凶化吉,意识上难免就有些懈怠了,不复从前谨慎,否则蝎妖的那一记攻击,她原可以躲掉的。(未完待续)
ps:啊呀,终于又还清了凌无邪童鞋的10更欠债,一阵神清气爽啊,hia、hia、hia!
看在水云这样努力地每天端出6000字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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