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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一)(2 / 2)

“呵……”云初此时已经下了马车,站在那里,不理会面前,已经方才那时,以剑持对自己的将士,而是恬恬而笑,“你蠢啊,不让你相信我当真力所全无,我如何离开。”


轻淡淡的语气,发丝仍绫乱着,脸上也依然高肿着,甚至于,衣衫因为方才奉潇的拉扯而染了尘垢,却偏就气质逼人,清贵秀绝,明亮灼人。


奉潇自然明白过来,眉心一皱,手指微卷。


“哼,原来,不过是将计就计。”


“不然呢,你如何会将我带出南延皇宫。”


“可是如今景元桀还在南延……”


云初声如清灵,“我相信他。”


“相信他,那季舒轩呢?”奉潇一点一点放开手,微微负手,扫看南容凌,又似笑非笑的看着云初,“你将计就计,那如果不是我仁慈,季舒轩现在可就会暴血而亡。”


云初眉心微微隐动,却很是淡定,“他是医者,不会有事。”


“呵,是当真相信,还是说,根本就没把他放于心呢?”奉潇突然好像很在意云初对季舒轩所做的一切,面色冷得有些可怖。


“他如今到得这时都没下马车,你就不担心,我对他又使了什么手段?”


“我不会让他死。”云初道。


奉潇突然仰头大笑,“云初,不要永远这么绝对。”


云初不理会,轻轻拂了拂袖子。


而那些以剑直指云初的人瞬间如临大敌,神色皆小心又小心的戒备的看着云初。


云初却恍若不觉,一步一步,朝着这边走了过来,直接看向南容凌,“按照计划,你明明该是在南齐好好设下埋伏等他跳入才对,为何?”云初话到最后,面上有些恨勿不成刚的情绪。


南容凌抚着胸口,苦笑,“云初,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关心我。”


“……”南凌这苦笑一语,倒让云初一时间无回答话,是啊,她和南容凌是什么关系呢。


她当年是救了他,可是是抱着什么目的呢,利用的目的。


而在之前,在南容凌还没收到信,还没想通关键时,她和南容凌是敌人,是见面,必定要生死一战的敌人。


他不会杀她,可是她,却不能不杀他。


“可是,云初,你认为你走得掉?”奉潇此时看着开口的二人,讥讽声声,同时,抬起手,指着身后的南延方向,“就算那里,他能处理,那现在,我也并不觉得我输了。”


“你会输的。”云初很淡定,然后,看着南容凌,“背水一战也无不可。”


目光,如黑夜里的剑,指引着前方。


而这一言代表着什么,谁都清楚。


“南容凌,作为一枚棋子,如今你又要为了这个从头不爱自己的女子而以身犯险,值得吗,你我好歹都是南齐血脉,我又曾是你师傅,纵然皇权没了,还有你的人身自由,我觉得,你该知道如何选择。”奉潇不死心。


云初却并不急,而是侧眸看向南容凌。


此下情势,很清楚。


如果南容凌和奉潇合作,云初,跑不了。


可若是南容凌和云初合作,那,胜负,独未可知。


“云初,我并不想你死。”月光清冷,南容凌突然笑了,笑意潋滟而风流,似天地间一丝瑰色闪红人间,“所有人,务必将大晋太子妃救出。”然后,手一挥。


顿时,其身后,那一直严阵以待的一千护卫,顿时如破空的箭,锐利而出,剑光刮亮。


剑拔驽张,不过一瞬,所有发生,也不过一瞬。


“云初,你还愣着干嘛,走。”突然的,女子声起,同时将云初一拉。


云初隔着打斗的光影看到,无言已经将季舒轩自另一辆马车里救了下来,正对着他招手。


季舒轩整个头都耷拉着的,浑身都靠在无言身上,显然不知被奉潇作了什么手脚。


奉潇此时却看着反水的无言,面色一冷,忽而又看向云初,“你……”


“解决无言很容易。”


“云初,你能不能快点儿,季舒轩太沉。”那边,假无言还在招手,或者说,是孟良辰。


云初脚步还未动,突然的一道掌风袭来,助她越过层层打斗圈,退出老远。


而退离中,云初面色未动,一双明亮的眸子只是直直的看着南容凌的方向,不过这几招之间,南容凌的面色已经有些发白,此时看她远离,面上似松动几分。


云初的心却高高悬起,奉潇和南容凌交手,直接都是死招,并未留力,当然的,也高下立分,而南容凌……难道,他想与他,同归于尽?


“唰。”下一瞬,所有人只见白光一闪,是方才还无动于衷的云初突然一个急闪,已经站在了南容凌身边。


完全不待南容凌反应,抬手挥过对面奉潇一掌之后,拉着南容凌以闪电般的速度离去。


“孟良辰,保命要紧。”同时,云初的话冲着孟良辰方向响起。


“云初,你跑不了。”奉潇是真的怒了,尤其是在看到云初拉着南容凌离开那一瞬,怒火攻心,面色几近狰狞,直接抬手一挥,声音对着不知何处开口,“你还愣着干什么。”


“嗖。”几乎在奉潇话落间,一道破空的利啸声传来,以雷电之势直向着云初和南容凌的方向。


快如闪电,迫至眉心。


云初当即要抬手,可是面色却是一白,当即抬起的手落向小腹处。


“扑。”电光火石间,云初只听耳边急急呼声中,刀剑相击中,箭声入肉的声音如此的空旷又高扬。


然后,有血掉落在她的衣袖中。


云初面色一变,偏头。


是南容凌的血。


方才那一瞬,他竟然身体微前,替云初挡了那一把剑。


而且,利剑自后背穿过肚腹。


云初瞳孔都怔了,这一瞬,眼底浮现的只是大片大片的瑰血之色,就如同南容凌总是带给她的感觉。


“替你挨一剑,能看到你露出这般为我心疼担忧的面色,值了。”耳边,南容凌的声音却笑着。


同时,也让云初回神,眼下并不是说话的时候,因为,随着这一剑,暗处,方才看上去还蜿蜒匍匐的山脉,野草,突然就好像变了,黑压压的,一队队的人马,一个个走了出来,由远,及近。


而由远及近中,一个挺透的身姿,虽然月色垂暗,刀光剑影,却如此的清楚明了。


呵……


谢余生。


却并不是来帮她的,此时那寒沉的面色……


原来,奉潇才是真的狡兔三窟。


而此时此刻,已经有人越过阻碍,直接攻向他们这边。


云初掌中一拧气,挥退数人,远远看去,见孟良辰装扮的无言已经拖着季舒轩走出老远,这才松下一口气般,当即一拉南容凌,“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然后,眉心一敛。


顿时,庞然薄大的雾气,瞬间缭绕,幻化如形的雾气瞬间铺及这一片。


刀剑声好像渐渐的散了。


可是,周身,却是剑风呼啸。


“云初,我不会让你离开。”奉潇充满嗜血凉薄的声音同时,如魔咒般不绝于耳,不灭于空。


“奉潇,一巴掌,抵平,自此,我不再欠你。”云初死咬着唇,紧着神色,一边招呼奉潇,一边去看南容凌。


虽然,他方才自己就快速给自己点了周身几大要穴,可是那一剑,自来不松。


若是不尽快离开治伤,南容凌只怕……


“轰。”一声巨响,云初几乎用尽全力一挥,顿时,地面一阵凹陷,烟气吹着尘烟,飞相尽杀,而,似乎还有奉潇的的一声闷哼。


她以雾法让他无法确定她的准确位置,可是她却能定位到他,只是,想杀他,还是没有把握。


所以……


“所有人,不要久战,保命要紧。”云初又是临空一声吩咐,然后带着南容凌向着月空下而去。


身后,有人追了上来。


“云初,你留下,奉潇不会杀他,更不会杀你的,你此时带南容凌走,若救治不及,他只有死。”是谢余生的声音。


云初头都未回,“谢余生,这世上最难测的,果然是人心,被你背叛我真的是意,想,不,到。”一字一字,云初落字有声。


谢余生浑身都是一僵,黑夜里,面孔都肃冷几分。


“云初,他是安全的,我并未带他离开,我也并不想伤害你,很多事,我身不由己。”身后,谢余生显然是没有追了,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


云初听到了,面色却冷得可以将一气冻成冰雪地。


谢余生呵,奉漠到底拿什么威胁你,让你甘愿在此般时候听于他?


难怪方才,她心中其实总觉得有些不对,奉潇不可能没有后手。


原本看似一千人对一千人,如今……


只希望,南容凌的人都听懂了她方才话中的意思,不要成为了别人的盘中餐。


云初一手抚着南容凌,一手护着自己的小腹,将轻功运用到极致,冷风灌来,身后的杀伐声远去。


痛苦声,嘶喊声,终将划破这夜空,为这天下万里宏图以血点燃。


“你,恢复记忆了?”稍倾,云初在风中问。


南容凌摇头,又点头,“不知道,说是恢复了,却还是忆不起自己幼时的曾经,说是未恢复,却又清楚的知道儿时那些所有的与你同肩并战,互相计谋的情景都不是属于我的。”南容凌腹部处的衣衫已经全部被血染红,却硬是挺着一口气,将话说完。


云初闻言,侧眸看了眼南容凌,面露疑惑。


“那……你呢?”南容凌试探着问,只是话落,又苦笑一声,将一切情绪艳满掩埋。


云初自然明白南容凌那抹苦笑背后的深决,敛了心神,未说话。


曾经南容凌与景元桀相争,为国,为权,为天下,为她,可是,到如今来,国不是他的,天下不是他的,就边曾经的自以为的与她的记忆都是假的,自己不过是别人布谋的一枚棋子……


云初不知道带着南容凌飞掠了多久。


方才在一处山谷里停了下来。


而与此同时,已经陆续跟过来的近百名南容凌的护卫也走了来,尽皆负伤,一身血。


“你们守着,我要先给你们皇上疗伤。”云初道,然后,和已经经几乎晕过去的南容凌四掌相对,就要以雾法来稳住他体内已乱的真气。


可是,云初的雾法还未开始运行,面前,一把剑就抵住了她的眉心。


满身血气,全是戒备,“我如何确保,你不会暗害我家皇上。”是南容凌的护位们不死心,而随着这人说话,其他护卫也都是戒备又谨慎的看向她,那架势,只要云初胆敢对南容凌做什么,他们一定会齐齐阻拦。


这换做是平时,云初可能会说几句,不管是气势还是言语都让他们安心,可是此时此刻,一夜之来,她心底终归也是怒的,虽说,之前是收到南容凌的消息,里应外合,可是南容凌竟然打破计划,带人来此伏击?若不然,将奉潇引到南齐,不管他根基如何深稳,她也能釜底抽薪,帮南容凌稳定国局,到时,南齐和大晋之间也不会如此的剑拔弩张……


所以,云初直接抬手一挥,顿时,那拿剑指着云初眉心的人被挥出老远,落在地上,痛苦闷哼。


武力,有时,比说话管用。


云初那清冷如寒华的光世再四处一扫,同时,抬手已经对上了南容凌的心脉。


源源不断的雾气涌入。


那些护卫互相对视一眼,倒不是怕了云初,皆紧了紧握剑的手,又看向已经不可能再对他们交待什么的南容凌,似乎想了想,然后,当下各自快速包扎了各自的伤口,然后,成一圆形圈,退离百余米,将二人护在中心。


云初虽然说之前被折磨的没一丝力气是装的,可是到底,之前奉潇所下的春情浓作不得假,她的确是动用雾法方才能压制,解化。


万事有好就有坏,虽然,她因为是雾氏一族的人注定活不过二十,且若有身孕还会缩短寿命,便是,相对而言,她的雾法也一次比一次强大起来。


就好比是越挫越勇般,越是困境,雾法好像就如心生般,只人心志够强,雾法便能强大得让她都觉得可怕。


当然,再强大,她也不能让腹中的孩子有丝毫损伤,所以,眼下,她虽体内内力加之雾法都充沛,可是,也断然不能说毫无顾忌的付出。


所以,雾法如一段清流,只能缓缓的试探的注入南容凌的身体各处。


其实以南容凌这贯穿的伤,早该命尽,只不过,云初不想。


好久,周围似乎听到轻微脚步声,显然是人追来了。


云初额间已渗出细汗,可是,对面南容凌的面色却依旧白得可怕。


直到南容凌已经白得发干的嘴唇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云初这才全身一松的收回手。


“云初,你这般千方百计,不惜以雾法来救我,是怕我死了,而让你负疚。”南容凌一睁开,一开口,便是这般有些负气的话。


云初面色轻微一怔,却是缓缓收纳吐息,并没有看向南容凌,而是又直接将南容凌的衣袖内衬扯下,然后丢给一旁闻得南容凌说话走来的护卫,“给他包扎。”


那护卫只愣了下,忙蹲下为南容凌治伤。


“我用雾法帮你暂时止住了伤口,天亮之后如果得不到救治,他们就只能为你收尸。”云初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抚了抚突然有些发白发疼的眉心,便转身朝前面走去。


身生,南容凌由那人扶起来,看向云初的背影神色莫名。


“谁?”猛然,一声呼喝,顷刻之间,南容凌的人便围了上去。


剑光太亮,映得人眉目生寒。


“是我。”孟良辰已经恢复本来面目,浑身完好,只是有些颓败。


方才趁乱跑的,而在她身旁,还有一个人,是之前她让她带走的季舒轩,季舒轩此时自己能站稳了,不过,一张脸跟从福尔马林里泡过似的,若不是眸中那一贯温润的光意,云初都快觉得看到一个死人。


“奉潇对你动了什么手脚?”云初骤然上前,说话间,已经把上了季舒轩的脉搏。


而一旁,南容凌的人见此,皆向缓缓被人扶着走来的南容凌请示。


南容凌看看几人,轻微颔首,那些人当即收回剑。


云初没有理会,而是帮着孟良辰接过季舒轩轩,伸手,指尖一点气息作势就要灌输,可是衣袖却被人拉住。


“我来吧,我的内力不差,他自己也是医者,毒是毒不到她,我帮他运用内力即可。”孟良辰话落,目光又看向云初的小腹,“孩子,要紧。”


云初之前奔波那般久,后又给南容凌治伤,此时的确是有些疲累,见此,也不矫情,轻轻点头,便退开一步。


“方才差点把季舒轩弄丢了,我想着,我若是弄丢了,估计要被你笑话死,所以,可是拼着一口气,把他给带来了。”孟良辰一边给季舒轩渡内力,一边不忘说自己的不辞辛苦。


云初看一眼其面上污乱的样子,也可以想像,方才那般情势之下,孟良辰的辛苦,不过,却还是忍不住打击她,“只能说明你能力差。”


孟良辰……


看看云初,那发丝绫乱,面部高肿的模样,“算了,你不和你计较。”


“谁。”正在此时,远远的又一声冷喝声传来。


云初往远处一看,月色下,一人发丝面上染血,衣衫不洁,且,腹部高耸。


“放她进来。”云初声音比这夜色更清凉。


那些人沉默了下,还是放了进来。


是班茵。


“你怀着他的孩子,他断然不会把你作何,你为何还跑来,你现在若是有什么事,可是一尸两命。”云初语气里含着沉怒。


班茵面色几分苍白,衣衫也被刮破几处,闻言,素冷清冷的面上却露出几分笑意,“他跟我除了孩子,本来就没什么情份,再说了,之前不也是以我和孩子来胁制你吗。”


云初神色一暗。


而随着班茵的出现及与云初的对话,南容凌,孟良辰,以及南容凌的那些护卫也都紧紧的,满是戒备又心有算计看向班茵,看向她的肚腹处。


意思,十分明了。


以孩子为要,纵然奉潇的人寻到此处,也会拖延许多时间。


“你既然来了,就好生待着。”然而,云初冷冷一语,直接将所有人眼神与情绪凝住。


同时上前一步,已经将班茵给拉了过来。


“你这肚子都快九月了,若不仔细,小心早产。”淡淡一句话,云初便不再说话,而是看向这片山谷的外围处。


此时月色已隐去大半,月晕错落在高高的树枝密隙间,显得清冷而孤寂,空气中,若有似无的血腥味弥漫,初得这夜虽深,却并不安宁。


时间一寸一寸流逝。


期间又陆陆续续的笼来几百人,这些人的确不愧是南容凌隐藏至久的好手,虽然大多数人身上皆有伤,可是,那精骨体魄,却并不能让人忽视半分。


南容凌中间睡睡醒醒,所幸,生命无碍,所以,那些护卫也都松一下棵心。


季舒轩也醒了,不过,浑身无力,能让这个医者都能中招的毒药,只能说明,这个奉潇,筹谋这般多年,当真是不能小觑。


然而,所有人却都没有选择离开。


因为,就在一个时辰前,这个小小的山谷脚下,沉沉迫压的气势,仿佛能将天地劈破。


云初还是站山谷高高处,并没有离开,甚至说,连脚步都未挪动一下,气息清冷,眸光在暗黑的天色中,亮得灼人眼。


孟良辰站在其身后,也看了看四下,然后神色幽暗的抚一把脸,“很明显,我们被包围了,下面不止有奉潇的人,还有襄派的人。”


襄派……


“我方才已经观察了,此处山谷占地不算广,却也不算小,内高,外低,很明显的易守难攻之势,可是四周都是掌天古木,漫山遍草,食物极少。”见云初不说话,孟良辰又道。


云初没有插话,而是看着孟良辰,示意她继续说。


“方才南容凌的人在给他禀报,包围我们的,不下两万人马,而我们这里,季舒轩,南容凌,班茵,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加上护卫,总共才七百人,两万对七百……而之前怕引起奉潇的怀疑,又担心我此般离开,让石头处于危险,所有,我只带了几名精卫,此时又远在南延。”孟良辰顿了下,呵了口气,继续,“而且我方才说了,这里并没有食物,所以,以我自幼混于军营,精读兵法总结,若无救摇,我们必败无疑,可若是有救摇,也必须在明日天黑之前赶到,若是奉潇的人发动攻击,我们最多……也只能撑到那般时候。”孟良辰话落,天地一片,久久的静滞。


云初这才仰了仰头,将身子转过来,直对着孟良辰,“依你之说,我们现在,就等同于,死路?”


“可以这么说。”


“你行军布略是擅长,权恨利弊分得很清楚,说得是没错的。”


云初话落,便久久无声。


孟良辰一双颇为英气的眉宇却紧紧的拧在了一起,诚然,她说得是事实,可是,当真听到云初也这般说,她竟觉得,是当真没有希望了。


孟良辰想问什么,可是张了张唇,终还是闭上了。


云初却察觉到了,回头,看着孟良辰,“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只想说,如果开始时我有把握,那现在,就当真只能听天由命。”


“我知道谢余生超出你的掌控,我也没想到,他明明对你……”孟良辰又止住,“不说谢余生,太子呢,太子……”孟良辰眼角余光扫一眼看过来的南容凌,上前一步,就着云初的耳朵小声道,“你既然能和南容凌早有通气,那南延那边的陷进,太子……”


云初却看着孟良辰摇头,“没有。”


“没有。”孟良辰惊掉了下巴,“没有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以如今的形势,景元桀还会再相信南容凌,还会再与他合作?大晋与南齐百年的宿怨,纵然南容凌并不是真正的南容凌,可是,他都是南氏血脉。”


云初一段话落,孟良辰瞬间明白什么,可正因为明白,面色一下子变得落寞无比,浑身的力气都好像被抽光了,“那,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就只被被困在这座小山谷里,等死。”


“嗯。”云初点头。


孟良辰这下是真的力气也没了,“我从来没见你说过等死这句话,所以,我们是真的要死在这里了……我不想死呢……”


“反正你这辈子除了萧翼山谁也不嫁,他都死了,你正好下去陪他,不是挺好。”


“屁。”孟良辰打击得爆粗口,“他没了,我就算要去黄泉陪他,也要等萧石头长大我才能放心……”越说着,孟良辰,这心抽得老高。


云初眉心抽抽,偏头,不知是感动还是挖苦,“你这后妈当得真好。”


“当得再好,也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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