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方婉身体一僵,眼光里寒光流转。
“不过是自作自受。”面对方婉的怒吼,云初声然平淡,云淡风清,然后,在方婉一点一点灰绝的眸光中又道,“若不是你自己将此阴毒而魅惑的法子用之深,你也不会反被陷得如此彻底,说到底,你应该恨的,怨的,是那位教你用这法子迷惑太子的人。”
“我是被陷害的。”
“未婚妻与他人苟合,别说我云王府不会接纳你,就是你方家自己也没脸。”
“我是皇上下旨赐婚的,是云楚的未婚妻。”方婉狂吼。
“如此般处境,要想活,还要活得漂亮,你当该知道如何做,可若是……”云初唇角升起冷意,“我想,一个死人,死了,也就死了。”
方婉闻言,渐身气势顿时一泄。
“哦,据我所知,南齐应该不会倾心劳心的来救一颗废子。”云初冷冷又淡定的打断方婉的话,看着方婉一瞬怒极百转的失望神色,继续,“再者,我并不认为,南齐会这般蠢,毕竟,你可是打着嫁给太子,追随大晋,让方家扬名立万的目标来的,南齐再如何,应该也不会容忍接受一个带着离叛之心的人吧。”
“我不信你就真敢这样杀了我,我方家可是听从襄派的,附随南齐的,我若有什么闪失……”
云初轻扬扬眉,“明人不说暗说,该说的,我想,也有人和你说得明白。”
“那,你想报仇吗?”云初却上前一步,声音清冷,而这淡定的语气,倒是让方婉狐疑的一怔,“报仇?”
“我也不是小门小户的人,云初你和太子竟然这般对我。”方婉咬牙切齿,怒火中烧。
云初看着方婉,目光发冷,没有半丝怜慈,“每个人都有选择的路,你不是个笨人,这一日一夜,他们是何下场,还需要你问?”
“我的护卫和丫鬟呢。”方婉抬眸狠狠的看着,却是答非所问。
如果不是她和景元桀看事快别人一步,那现在,她和景元桀不会比现在的方婉好,前一发而动全身,他们会比她现在的处境,坏上百倍,千倍。
“直接点,把心法交出来吧。”云初也不客气,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她向来最懂,而对于狠心残忍的方婉,她更不需要客气。
不理会方婉那好似要戳死人的目光,云初这才对着身边的景元桀点点头,这才只身走进屋,而景元桀当真将此中事交给她,放心的退后几步,转身,立在院中。
她在受苦,而云初和太子在顺利的大婚,看此时二人表情,看太子看向云初那温柔的眼神,就知,有多幸福。
她是真的前功尽弃,谋划失败。
一见到云初走进来,当真是恼羞成怒,怒不可遏,那眼神顿时如刀,如果能化成实物,只怕云初不知死了多少遍,尤其是,方婉此时目光只一扫云初的装束,便知,没有人骗她,太子和云初是真的大婚了。
一双本来波光流转的眸子里,此时也失了神彩,只余毫不掩饰的恨意。
真的有,残花败柳之感。
哪里还有之前的气质光鲜,此时着一袭粗布衣衫,头发绫乱,脖劲间那难以遮掩的欢爱痕迹如此明显。
方婉坐在屋里,很明显被控制了身体几大要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