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微微愕然,眸光一束,却听京家主又解释,“曾经,有人试着做过这样的事,雾法传至他人……还成功了。”京家主说这话时,眉目间隐有伤色闪过,尤其是说到最后四个字时。
云初瞧着,心头一凛,“那传雾法者的下场呢?”
“死了。”
云初眸光一紧,随即又一松,“那应当不可能,我云初还没有运气好到能让人以死而交换将雾法传于我。”再者,除了穿越,她还真没什么奇遇。
云初在这里想着,对面,京家主也细细思索,思索间,看向云初的目光有些复杂。
难道,弄错了?
云初并不是当年那个孩子?
如果不是,如何会吸引襄派几乎不出山的大长老前来,说是为了送人参选南齐太子妃,可是,他却觉着他对云初的关注,并不少。
“云初小姐,我听京二说,你想去襄派?”随后,京家主话锋又是一转。
云初点头,容色晶莹,唇齿飞扬,并没打算隐瞒,“襄派毁人,看似光鲜,实则内窟,存世在于害人的古腐早就该毁灭,摧枯拉朽,更古不变。”轻描淡写间,说的是对一代大派的不齿与期待殒落。
襄派立世多少年,根基多深厚,大长老又是何等的厉害,可是面前的女子明明极其年轻,但是那轻描淡写从容姿态与天生自成的气势,却莫名让人产生一种油然面生的气态,京家主面色怔愣了片刻之后,这才重重应和,“确实该毁。”
云初倒是难得的怔了怔,果然不愧是京二的父亲,能生出京二这般人才,这心智通达得……让她想点赞。
毫无代沟违合感啊。
“不过,南太子看似风流明艳,可是,一心醉于权利,暗中人手也早有蠢蠢欲动之势,方才和悦殿内太子所座之位,我仔细探查过,并没有异样,可是,到底如此好时机,南太子不会如此善罢干休,还请小心。”沉默半响,京家主似乎觉得说得差不多了,又再三提醒一番之后,看了看天色,这才离开。
如来时一般,似林间轻雾,转眼消失。
京家主走了,云初站在那里却没走,看看前方光如白昼般洒落出来的和悦殿,没有动,而是在原地站了好半响,这才抬脚离去。
侧耳听了这般久,都没有听到南容凌宣布谁将是南齐太子妃……
“云初,为什么总是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呢。”眼看着云初穿过一处廊檐就要进和悦殿大门,身旁蓦然一道磁性好听的的声音传来,同时,夹着那能让夜都能醉人的迷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