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面色动了动,身姿站得更加笔直了。
“所以,不管从哪一个角度来说,我杀了你不仅没有好处,反而百害无一利。”
“不知云初小姐此言,到底是什么意思。”女子听完云初这一番于她而言是百利而无一定的言论,眸光紧了紧,试探性的开口。
云初这才偏头,眸光细细实实的落在女子身上,“我说了这般多,也只有一个目的,为什么,一定要守着沈府?”云初说这话时,面上笑意终于收起,本是清美绝丽的女子,轻笑时,如人间明月光,不笑时,反而给人无比端沉不可欺之感。
见女子肩膀轻轻动了动,却不说话,云初声音又沉了沉,“或者说,沈府,到底有什么秘密?”
闻言,女子这才豁然抬起头,看着云初,目光都是刷然一变,可是一变之后,又立马低下了头,“如云初小姐都说了,何府于周城有着举轻重的地……呃……”女子话未落,一把精巧锋利的匕首已经抵在了她的咽喉,而匕首的主人,一双明亮如晶辉的眸子此时正沉厉厉的看着她,睥睨不可逾越的气质一瞬散发。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既然如我所说的这般,南容凌完全可以把何府交脱手,于情于理,他完全可以趁此让周城乱,从而也能达到他挑拨的目的,可是,南容凌没有,而且,不管是为大晋太子还是为大晋,我也不会让何府落于众矢之的,将不该有的事情牵涉到大晋太子身上,整出一些有的没的,所以我不会杀你……”云初的匕首向前微微递了递,“我不想听假话,你最好一次性说到位。”
“云初小姐果然聪明。”这下,那女子面色一紧,终于道。
云初闻言,一笑,匕首,往回收了收,唇角一丝笑容出,“说。”
“我家太子吩咐了,如果云初小姐问出这个问题,让我可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说。”
云初轻轻挑眉,原来南容凌……
“继续?”云初直接吩咐。
“何家地道里的东西,是他们前人遗留而下,他必须要保护好。”女子诚实而答。
云初闻言,却是眉峰一紧,何家地道?就是昨夜她和景元桀落入的那个镶满了钻石,墙上画满了姜国公主画像的地道?
当然,答案,勿庸置疑。
难道,南齐的前人曾经对当年的姜国公主,情根深重,所以……
云初再一看看女子,虽然这答案有些意料之外,但是,又好像,又有些情理之中,这样也能说得通,为何南容凌昨用何府意欲陷害景元桀到最后,明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