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景元桀低沉清雅的桑音又缓缓响起,“大晋的始祖皇帝却在这般敌伺的情形下,立足脚跟,一日一日强大……”景元桀说到这里轻微顿了一下,又道,“始祖皇帝自来心思难测,顾大义,忘小情,除了江山皇权,铁血拓步,眼中无世俗,无情爱,更甚至,没有亲人,直到有一日……”
云初觉得这一理牵涉建国,一般都没好事,自古以来,朝代更替,哪里不是累累白骨。
景元桀看着云初,见其一副好奇又认真伶听的模样,这才从容悠缓的道,“几百年前,大晋建国之初,群雄逐鹿,京戈铁马,国未固本,以姜国为首,小国攀附更是蠢蠢欲动。”
“几百年前怎么了?”云初看了看那些钻石倒还是很淡定的看着景元桀。
“几百年前……”景元桀似乎想起来什么,随即,眸光微微一闪。
云初点头,赞同。
而云初身旁,与她同时站着看着三面墙壁的景元桀此时也终于出声,“这刻迹很深,很明显,有几百年历史了。”
云初自然在惊诧异一瞬之后,回了神,疑惑发问。
“咦,为什么没有这女子哭的画像。”在时候,面对太美好的景象,乍一眼惊奇之外,慧眼的,自然一眼就会寻找出这里面的异常。
而三面极宽的墙壁上,也竟都只是女子的画像,或站,或立,或仰,或躺,或笑,或嗔,或怒……
就连云初,自问也算是美如珠如月,可是也不得不叹,这石墙上的女子当真是天上有有,人间不可能。
所谓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在此女子的面前,仿佛都变得苍白。
一笔一勾,美目流转,顾盼生辉,都仿似女子在眼前。
而且,在钻石闪耀照射下,那些画像竟然都是同一个人,同一名女子,同一名身着轻罗绣衣的女子,眉如翠羽,唇如红樱,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一丝一毫,竟都诩诩如生。
当然,钻石也不是最主要的,最关键是,另外三面石壁上,竟然刻了无数人物画像。
对,钻……钻石。
依然是四周天然微带着凹凸不平的石墙,地面出同样微凸不平,偶有青绿色的小草,自缝隙里冒出来,绿油油的,在此时一面石壁上那些明晃闪亮的钻石映衬下,煞是好看。
她可以说,差不多有几百平米吗。
依然是封闭的空间,可是,却宽阔得……
前方,不过几十米处,不像之前的地道那般只容三人而过,而是豁然的,没有一丝预兆的变得开阔起来。
云初看着前方,僵滞的眸光久久没有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