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稀拉平常的,料子是真不错,再摸一摸呢,然后好像衣衫就被云初划拉开了,直直可见里面白色的中衣。
嗯,云初突然想起,上一次景元桀毒发,她还想看他被衣裳遮挡的地方是不是也是如此发黑,可是被景无桀阻止了。
那这一次呢。
再瞄一眼景元桀,如果刚开始,云初以为景元桀是当真晕过去了,那眼下,她也摸出个道道来,以景元桀这般身处高位,时常被人暗杀的人,如何可能睡得这般沉熟,就算是毒发,都能在如此冲力之下护住她的同时对付那些落下来攻击他们的怪物,不可能如此不警觉,如此不提心,就这样安睡着,再看其面色虽然发黑,可是总觉得那黑粗的皮肤下闪着盈盈光。
着盈盈光。
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属于自我修复之类的吧,之前翁老不也说过,太子会医,可是却又不用吗,估计,指的就是这样吧,他的医术,只医自己。
不过,眼下这般好的机会,云初眼底闪明亮的光芒,再度注视一景元桀半响,见其丝毫没有醒来的打算,然后,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拉开景元桀的衣裳,顿时,云初一呆。
大片肌肤呈一线锁骨如玉,一瞬间,好似洞穴被肌肤光芒照亮,而肌骨不过一触,好似手中就生了热,直接蹿至心头。
云初愣然看着半响,然后,心情不美妙了。
搞什么,一个大男人皮肤这般好,她还以为会看到一身黑,然后可以算是把柄,以后拿来取笑景元桀,这……
或许,只是这一处白呢。
云初有些不甘心,干脆又直接去撩景元桀的裤子,小腿挺长而紧致,妈的,比宋仲基可是有看点多了。
这……云初眼睛直了直,然后,深呼吸一口气,将景元桀裤子放下,再然后,坐至一边。
景元桀依然闭着眼睛沉睡着,呼息轻浅若无,整个洞穴内于是便明显的只听云初的呼吸声。
这样安静的过了许久,云初好像有些焦躁,又起身走了走,绕着整个洞穴走了走,还蹲了蹲,再又跑了跑,最后,目光又落在躺大地上的景元桀身上,然后,又走过去。
云初突然伸手,直接在景元桀面上一掐,哇靠,看着粗糙,黑得能吓死人,摸上去这般水嫩,再摸摸鼻子,好挺,压一压,不错,还有唇瓣,好软,耳朵,好精致,眉毛,谁造出来的,这么帅得人神共愤,摸一摸都让人想法飘飘,心尖儿如猫挠。
云初将景元桀的一张脸摸了又摸,捏了又捏,然后,又打住,猛的一打自己的手,自己什么时候成色女了,没见过男人吗,只是这般,便心尖火燎原的,传出去,不被人笑话死,就不说传出去,就算让景元桀看到,她也不要活了。
于是,云初又安静了,靠在一旁石壁上坐着,只是心头却好像总也平不下来,脑中一直想的都是手中触及景元桀肌肤的触感,以及他完美到无可挑剔的五官,还有那就连最好的画师也描摹不出来的完美唇线。
更有那矜贵冷傲,似天生而在的傲如雪般的气质。
靠,云初拍拍自己的脸,自己一定是荷尔蒙太过旺盛了,一定是,一定是这样的。
不能再想了。
而就在这时,旁边,突然有动静了,云初于是正襟危坐了。
“你醒了?”云初正色道。
景元桀微微起身,偏头看着云初,“方才,有人摸我。”
闻言,云初突然一个蹦子跳得老高,神色激动,“你脑抽吧,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怎么可能有人摸你,你救了我,我再没良心,也不可能让人摸你,让你被人占便宜不是。”
景元桀看着云初,眉峰却端得极稳,“我只是随便一说,你何故如此激动。”
“激动?”云初当下收了收神,轻咳一声,“我哪里有激动,我只是觉得这里太静了,方才你睡着了,我一个人又太无聊,所以眼下制造一下热闹的气氛而已。”
“哦。”景元桀点点头,然后在云初有些摸不清的眼绪中,突然似明白般道,“对啊,这里就我们两个人。”
“对啊,对啊,所以,你放心,我不会扔下你的。”云初觉得自己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景元桀却敛眉深思一瞬,然后声音极轻,“原来,是你没有扔下我。”
“当然。”
“那你方才为什么要摸我。”
“我没摸你。”云初矢口否认。
景元桀却不没说话了,上下扫了一眼云初,然后,在云初张大的嘴形中,脚步微微往后一退站定,那模样,就像是云初下一瞬就要非礼他似的,而且,面上情绪也如此的明显。
“你,这,几个意思?”云初要发疯,她现在看着景元桀,就想到他那如玉的肌肤,还有那紧致的小腿,还有那柔腻嫩嫩的触感,就是好想扑倒的感觉。
当然了,这些想法,她如何会说出来,打死也不说。
“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好半响,景元桀突然道。
云初当即狐疑的摸着自己的脸,有红吗,不可能啊,“很正常啊。”
可是云初话刚落,却见景元桀又退后一步,而且,还很直接,“你别靠近我。”
“你丫丫的,你当姑奶奶稀罕你啊。”云初也怒了,一再的被面前这个人嫌弃是几个意思啊,幸好之前她的表白他没听到,不然她的脸要丢到大西北姥姥家去了。
景元桀眸子里却瞬间升起疑惑,看着云初,“你真不觉得自己脸红,也不烫吗?”
“喂,景元桀,你是几个意思?”
“有没有心里觉得被猫抓,看着我觉得极其美好。”景元桀又道。
这话一落,云初心底微微愣然,面色都轻轻怔了怔,不是吧,他难道还有透视眼,能看穿她此时此刻想要扑倒他的想法。
不能承认,对,不能承认。
于是云初很大方的摆摆手,“你想多了,你以为你是帅得有多惨绝人寰啊,让我还看到你觉得极其美好,呸,我告诉你,一点不美好。”
“这样?”景元桀闻言,道,随即还偏开了头,“那可能,是我想
能,是我想多了。”
“等等,你什么意思?”明显听出景无桀这话不太对,云初忙上前一步道,可是她上前一步,景元桀便退后一步,当然,云初现在比较关心他说的话,也就不和他计较了。
景元桀神色淡淡,这才道,“你当真不觉得得面红发烫?”
“不觉得啊,很正常。”云初说话间还转了一个圈给景元桀看。
景元桀的眉色却蹙得紧了紧,“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你现在应该是中了这里散发的迷迭香。”
“迷迭香?”不就是一般的花花草草,什么鬼。
“你难道不觉得这里空气中的香味有些怪。”
云初当即点头,“有啊,方才觉得,可是现在好像没了。”
景元桀闻言,这才点点头,“那就是了,这种香最是生长在秘谷幽林,若闻,能让人情绪激动,面色发红发烫,嗯……”景元桀幽深的眸子扫一眼云初,声音突然低了低,“某些方面,也比较浓烈。”
云初一顿。
“当然,中毒者,自己却是不知道的。”景元桀又道,一向少话的人,难得这般给云初解释,云初突然觉得好幸福。
不过,这下,不要景元桀再说,云初也多少知道了。
这洞穴里有这种香味,她方才闻了,所以才会出现景元桀晕迷时,那些荒唐的她平时绝不会做的行为,可是这样做了,她自己还会觉得很正常,也难怪,她心里总是……
天啊,云初突然猛间想到,如果景元桀不是那般快醒来,那她不是会将他吃干抹净?很有可能啊。
“那,这毒……”云初有些想哭,然后看看自己的手镯,又看看景元桀,意思很明显,你丫的之前不是说这东西可以避毒吗,为什么这次没避掉。
景元桀却突然双手负后,极为正色的看着云初,“因为,此毒,无药可解。”
“那我不是要活活折磨死。”云初哭丧着个脸,“那你方才不是白救了我吗。”其实内心心声是这样的。
不不不,坚决不要这样,就算要死,也不能是这样的死法啊。
这万一n百年之后被人发现,那她一定青史有名,臭名昭著……求而不得,活活挠死。
“不会死。”景元桀道。
“不会死,你有解药。”云初面露喜色。
“因为这虽说是毒,却是天然草径所散发,只是催发人的情绪,只要离开这里,便自动消失。”
“只要离开这里就可以了。”云初心都凉了大半,难怪这镯子没挡住,不是镯子没用,是这草本身不算大毒,哎哟,吓死人了。
“那你快想办法,我们离开这里。”云初当下就去拉景元桀的袖子,景元桀却是轻轻一退,一个闪身便呆到了另外一角。
云初也不生气,忙收回手,“哎,我不靠近你你,尊贵的太子殿下大人,你武功高,你快想想法子,能不能把这墙壁给敲破,这里……”云初指指某一处,“之前我试过了,这里空洞一些,你看能不能用内力把它给劈开。”
景元桀看着神色认真的云初却没说话,只是看向她的眼光,让人觉得有些发毛,不自然。
“你……”
“我方才抱着你从那般高这处落下,这才醒。”景风桀道,云初声音一断,很认同的点头,“太子殿下救了我,我知道,待出了这里,我一定结草衔环,感激不尽。”
“我如今又是毒发之态……”景元桀再道。
云初点头,听景元桀继续说,“此处墙壁应当是地底极深之处,我如今内力又未复……”
“行,你别说了。”云初突然抬手打断景元桀的话,“你老人家,大祖宗就告诉我,你这这毒发之态何时能好,何时能以内力敲碎这石墙。”
“我需要调息,估不准。”景元桀淡淡的摇摇头。
我需要调息,估不准,云初看着景元桀,看着他云淡风清的样子,看着他无伤大雅,从容幽缓的样子,心下更似被猫爪般,浑身都有些不控制不住了,可是没办法,忍着。
那就,等他调。
等等,不对。
云初神色几变,然后眼神阴阴的看着景元桀,“那你也醒过来这般久,你怎么没有中重毒,你心里怎么就……”云初指指景元桀,“对我没想法。”
景元桀却淡定得很,“因为我心里没你那般乱。”话虽说得清淡,可是眼底一闪即逝的笑意,使他整个五官都生动几分。
云初看得又是莫名一呆,可是她到底是毅力惊人之人,还是抓住关键点,“不可能,我也算是意志力坚定的人,怎么可能会一点都觉察不到。”意思就是说,你不可能一点不中招的。
然而,景元桀极其的淡定,“因为,我在醒来之时就发觉,然后,便禀住了呼吸。”
奷诈啊,云初豁然看着景元桀,杵在那里跟棵树似的,此时此刻,看他这般样子,真的好想给他一个大巴掌,可是心中刚有这个想法,脑海中又闪过景元桀那如玉般的肌肤。
“其实,我很好奇,依你之心性,就算中了此香,也不会如此,为何……”景元桀似乎心生疑惑,突然看着云初。
云初立马觉得很尴尬,她也知道啊,如果不看景元桀,不去拉扯他的衣裳……
嗯,忍着。
不说。
委屈。
就不说。
于是乎,景元桀在那里静坐调息,云初就围着他转着,或者,或站,但,就是不靠近。
一靠近就想那啥。
嗷呜。
让她去死吧。
约莫一柱香时间过去,云初看着景元桀的头顶上都冒起了青烟,面色还细密出了汗,可是那汗由黑乎乎的皮肤落下,在此时看来,竟然也是如此的迷人。
靠,她云初也有一天,竟然对着一个这么丑的景元桀有这么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可是越想,云初心里越乱,越像猫抓,于是,干脆走到一旁,拿起地上一块石子在墙上画小人。
“这是黑木头,不可爱,冷冰冰,不要想不要想。”
“云初你现在就扑过去吧,好歹是太子,皮肤那般好,不吃亏。”
“啊,别扑,别扑,有点志气好不好,不过区区迷迭香,景元桀都没中招,她若扛不住,非但被嫌弃,以后不被笑话一辈子,送上门的都不香。”
啊啊,嘴时碎念好像都没用。
云初干脆再换思路。
“不能扑太子,扑了就真要做太子妃了,以后太子会当皇帝,当了皇帝就会有三宫六苑,到时她连太子面都见不上,还要应付一大堆妃子贵人,然后色衰,整日在皇宫里里浑浑噩噩,直到老死,终结一生。”
“对对,就这样想。”云初嘴里碎碎念着,“对,太子还有一个怪里神经的爹,还有一个时时想她死的娘,不好办不好办。”
“哎呀,对对,还有季舒轩,对,想想季舒轩,那般温柔的人才是良人啊……”
云初一直在那里对着墙壁念念叨叨,云初的话,景元桀只要一侧耳便能听到,原本没什么大情绪,嘴角一直都是抽搐的,此时突然听到云初念着季舒轩,面色蓦然的一沉,然后紧闭着调息的眼倏然睁开,看着云初,“你,喜欢季舒轩。”
“呀,你睁眼了,是不是内力恢复了。”云初闻声,忙转身看向景元桀,看其面色还是黑乎乎的,只是明亮的凤眸此时正定定的看着她,“你,喜欢季舒轩?”
“季舒轩?”云初反应过来,“我就是念念他,分散注意力。”
“为什么会想到他?”景元桀这下似乎很执作。
云初却一点不在意景元桀的执作,搞不懂景元桀的心态,也不想管,而是继续她的问题,“你到底内力行不行?可能破墙了不。”
“突然累了,需要休息一下。”景元桀上下看一眼云初,然后,当真就靠着石壁闭上了眼睛,不像调息,真像睡觉。
不,是,吧。
云初想上前,又不能上前,然后就苦兮兮的蹲在那里,背过神,挠墙,挠地。
可是,没过多久,云初整个身子都呆住了。
------题外话------
看到标题,想歪滴,到底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