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你经常遭到刺杀,是不是八字不好。”云初又岂是个吃亏的人,虽说面前太子高大上,可是如何也要掰回一局不是。
果然,闻言,景元桀目光幽然的落在云初身上,然后,说了一句云初觉得自掘坟墓又面皮抽搐的话。
“自从被你压过,八字便不再好。”
云初表示,她头顶有一大群乌鸦飞过,太子的嘴,真毒,真的。
“那你还赏镯子给我。”须臾,云初撇嘴道,很不服气,说话间,还抬起手腕,将镯子晃晃,以示,她是得了赏赐的人。
景元桀深邃而清幽的目光瞬间落在那镯子上。
轻袖滑落,纤细如藕的手腕上,碧绿色的镯子在夜色下光泽耀耀,初得本就泛着瓷色的肌肤如玉生光,再深见,镯子里似有光华无声涌动,一纵即逝,景元桀的眸光突然微深几许,竟有几丝温柔。
这些温柔太难得,云初瞧见了,嘴角刚要露出笑容……
“终于有一点光泽了,看来真是要有人戴。”太子幽幽道。
靠,云初沮丧,她就知道,这一定是太子从国库哪个旮旯里随意拈来的,得,如今还让她带出了一丝光泽,她这是有多大的功劳啊。
“那,感谢太子赏赐了,就是自从戴上后,取不下来。”云初说着恭维的话,语气却不是太好,她刚才救了太子,她怕谁。真要玩阴的,那也只是她玩剩下的。
“它寂寞这般久,该是喜欢你的。”景元桀突然没什么情绪道。
“呵呵呵……”云初干笑,她可真是惹人爱,一个尘封不知多久的镯子竟然喜欢她,所以,才取不下来。
你蒙谁呢?
云初正要再说什么,却见太子已经转身向前走去,背影挺拔携天地之光,但云初却没忘记,太子的面色似乎不太好,眉心处更似黑雾笼罩。
脑中恍惚想过什么,下一秒,云初还是不由自住的跟了上去。
云初绝对不是担心太子,她想的是……
方才那般乱,也不知道云花衣死了活着,万一留有后招,全身而退,再来找她……
跟着太子这么一个高大上,万一被云花衣逮着了,有太子在前,也不能将她咋地,这般想着,云初跟得相当愉快。
“你乐什么。”太子很敏感的觉察到了云初那微妙的情绪变化,停住脚步开口道。
云初面色立马一怔,乖乖,她有表现得这般明显吗?没有吧。
“咳咳。”云初还寻着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却见方才好像已经好模好样的景元桀突然一手扶墙,一手捂着胸口,眉,皱得极深,好似难受至极。
可偏这样,也依然美得如诗似画,让云初觉得就这样走了,好不人道。
好吧,其实,她就是怕没了太子这个挡前牌,今晚就算回了云王府也要头疼的想法子交待。
所以,云初很难得的发善心的开口,“那个,咳,太子,要不要,我扶你。”
“你不会打别的主意。”疑问的话,肯定的语气,塞得云初一下子哑口无言。
半响,云初极其甜软的微笑,“身为云王府的嫡女,更知忠君爱国,太子受伤,臣女当然不能袖手旁观……”
“不是拿我当挡箭牌。”太子直起身,眸光一瞬不瞬的落在云初身上。
所以说,太子真是洞彻人心,眼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