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云初似乎有些慌了,轻抿着唇,没说话。
一旁,香姨娘眼瞧着这一幕,只能心底焦急却又无法可想,她自然看出,云初今儿个是被静侧妃等人算计了,难怪,还会特地好心的叫上她,原来……
这真是一出死局,这样的事情,搁在任何女子身上那是无法可想,云初此次……
香姨娘正想着,便觉着一道目光落在自个身上,偏头一瞧,便正对上静侧妃那幽冷发凉的眼神,意思如此明确。
香姨娘心尖儿一颤,敲山震虎。
这是,警告。
借着算计云初的手再警告自己不要光芒太甚,也警告自己不要多言。
眼瞧着云初面上紧冷而微慌的神色,云花衣眼底冷光尽露,嘴上却还是不可置信的道,“姐姐,你说啊,这到底是……”
“就是,妹妹,你堂堂王府嫡女,虽过了及荓之年,儿女情长之事初开,但是多少也该要禀报父亲,女子家终归要自持着身份,也莫得丢了云王府的脸面。”云逸才适才出声,边字咄咄。
云初看一眼云逸才,又抬眸看了眼院子后门处,似乎若有所思,又似意有所指,却终是没开口。
无话可说?云逸才心底冷笑。
而云初身旁,知香更是欲言又止的,最后似乎慑于眼前迫压,终是没开口。
静侧妃见此,直接抬袖掩面,“我可真是对不起死去的王妃啊,这般多年,是我没尽好母亲的职责,没有管教好云初,以至于云初你,王爷,都是我不好……”
静侧妃顺势靠近云王爷的怀中,语声婉婉,声泪俱泣,当真是内疚啊。
看着这一幕幕滑稽的戏作,云初终于敛尽眸中慌色,无人见处,唇角露一丝轻讽……
“静侧妃,哥哥,花衣妹妹,为什么,你们就非要认定我与面前男子私会呢,且,为何信这男子话却不信我呢。”云初道,“哥哥既然说我是王府嫡女,该自持身份,那我又如何会做出让王府蒙羞落脸的事呢。”
“云初,事已至此,连这位男子都承认了,你又何须再狡辩,与父亲认个错,该如何处理,父亲自会处理的。”云逸才语气里透着失望,似乎很不忍云初于此。
云初却突然笑了,神色坦荡,“我前来请教织绣之技,可是请会过父亲的,如何就成了私会。”
请教织绣之技?云逸才心底冷笑,静侧妃面上无人窥见下,更是笑得花不见月,这云初是脑子透逗了吗,这个时候还想指望着王爷帮她,她当王爷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