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脚步顿下,眼底满意之色转瞬即逝,再回神间,却是期切的看着云王爷,神色间,更似松下一口气,“那便好。”
“那日,我与安王是有试探太子之意,但是,暗处的暗器并不是我所为,同样的,也并不是安王所为。”云王爷又道,似乎想到这个,也极为疑惑。
云初心神却是一紧,原来,当日的暗器竟不是云王爷,也不是安王所为,那……
云初正思转间,便又听云王府略微伤神落寞道,“行刺太子,我云王府一府千余口,盘根错节,我还担不起那个责。”
闻言,云初收起心神,看着云王爷,颇为疑惑,“我还以为父亲和安王……”
云王爷摇手阻断云初的话,“云王府向来中立,不管是朝中还是朝外,一贯如此,此次与安王,也只是因着花衣,所以……”随后,云王爷似乎想到什么,面露难色,“可是,如今事情已到这般节骨眼上,不管是外人内里,都看得出,安王府和云王府走得极近,依云初你看……”
云初却突然轻轻一笑,如幽花绽开,“父亲勿须忧急,静观其变,保持云王府最初的态度,不偏不倚,站稳朝中位置,不进不退,即可。”
云王爷怔了半响,这才认真的点点头,而落在云初身上的目光也转而欣慰起来。
“那,大哥知道这件事吗?”云初问,面上恰到好处的疑惑。
云王爷摇头,“此时关系重大,所以你大哥并未知道。”
“那父亲就不要再节外生枝了。”话落,云初突然又道,“不过,云初此次前来,还想父亲帮云初一个忙。”。
闻言,云王爷面上堆起一丝笑容,“你说吧。”
……
从云王爷的院子里出来,夜已极深,空气中都带着一层微润的湿气。
云初看着天边弯月如勾,唇角浮起一丝丝笑意,她还想到,方才,当云兢看着她安平的从云王爷屋子里走出来时,那惊诧的表情。
她今次一行,看来,算是稳住了云王爷的心思,而且,以后,不管云王爷作何,总会要顾及到她的。
而她,万不可能因为婚事而被束缚。
是啊,今晚有一点,云逸才倒是提醒了她,不管如何,她身为云王府的嫡女,又已及荓,婚事的确是个让人拿捏的话头。
云逸才,你有张良计,我有过桥梯,咱们且看谁高一着。
不过,照她这个父亲说来,当日,暗器真不是他所为,也不是安王所为,那是何人所为,而当日那大力推使她之人又是谁?因为力之大,令她完全感受不到是何人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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