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才闻言,眼底当即闪过狠厉之色,须臾,点点头,“妹妹放心,虽说我之前说过此中毫无消息,但是只要加把紧,也费不了多少时间。”
“不过,哥哥,我又有了新想法。”云花衣眼底厉光一划,突然压低声音。
云逸才侧身倾听。
半响,云花衣这才放心的点点头,走了几步想到什么,突然又回头看着云逸才,“对了,哥哥,今日父亲为救太子受伤一事你有何想法?”
云逸才不明白云花衣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是他自来知道她这个妹妹心思敏感,遂忙问,“妹妹可是觉着有什么不对?”
云花衣面色暗了暗,眼底闪一丝极淡的疑惑,却是摇摇头,“倒也不是,只是总觉着,不太对。”
云逸才闻言,一笑,“父亲自来信任我,若是有事自会告之于我,妹妹尽管放心。”
……
因着云王爷奋身相救,第二日,皇宫里便送来许多珍贵补品,以及一大堆赏赐,而在这些赏赐的最后,太子果然一诺千金,说过之话不会更改,说过要赏云初还真赏了,一个算珍贵又不算太特别的碧玉镯子,对此,云初暗诽这太子忒小气时倒是又松下一口气,要真是赏大发了,贵重得无以复加,她还不敢收呢。
什么救太子,当事人可是最清楚这其中关节的。
而云花衣听到太子只赏了云初一个玉镯子时,面上虽没什么,心里却还是小小得意几把,原还担心,昨日个云初捡了大便宜,仰仗着太子对她那一份例外,没曾想……估计太子这会都忘了她长什么样子吧,一瞬间,因为在云王爷面前失态的沉郁也消散多许。
……
水洛阁。
知香望着那镯子发愁,“小姐,你说,这是太子赏赐的,众所周知的事儿,你是戴还是不戴呢。”
昨夜后来,云初给知香好好检查过,好在静测妃除了让青嬷嬷打了知香几巴掌外没再做别的,都只是些皮外伤,用了之前云王爷让人送来的好药,一个晚上下去,除了嘴角还有些淤青,早好得七七八八了,一大早起来,还麻利的忙进忙出,巧笑倩兮间对云初是歌功颂德,赤诚膜拜,弄得云初是哭笑不得。
不过,眼下,云初闻言,也瞧着那翠色晶莹的镯子,她对古玩玉器虽不是十分精通,但也有七八分,这东西什么质地价色,只一眼便能瞧出,很平常的镯子,但是京城里的奢贵人家,又如她们云王府,随便就能拿出来一大把,所以,就算她想着拿去当铺估计也值不了什么特别大价钱,还反而多生事端。
不过经此一事,她倒是肯定下来,这个太子对昨日之事不管是什么想法,对她是当真没放在心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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