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昌明军大营,旌旗招展,江面上桅杆如林,明军即将出征进击荆州。
点将台下,施琅和杰书被捆在柱子上,等候他们的,是即将用他们的血祭旗的命运。
王新宇站在台上,大声朗诵大军即将出征的出征誓言,接着响起了三声礼炮声。
“时辰到!”王余佑一声大喝,把令牌丢了下去。
刽子手手起刀落,施琅的人头滚落在地上。早有刽子手拿着盆子,接了施琅的血,端到点将台上。王新宇、王余佑、姚启圣、王[辅]臣、李光地等人点燃香火蜡烛,用施琅的血来祭祀多年来阵亡的将士,
接着另外三名刽子手伺候杰书,开始一块一块割他身上的肉。
简化版的凌迟大约进行了一个时辰,一共割了一千两百刀。
最后,刽子手一刀,把杰书还在动的心肝挖出。
刽子手端着盘子,把心肝呈了上去。
王新宇等人,把盘子放上香案,对天祭拜,保佑大明旗开得胜。
出发的时间到了,一艘艘满载着明军的大小战舰和运输船,逆流而上,向武昌西面的荆州城方向驶去。
南京号战列舰的指挥室内,王新宇和王余佑看着摆在桌子上的大幅荆州军用地图,正在研究如何应对清军的水攻之计。
“若是能够扒开江堤,荆州鞑子尽成鱼鳖!我军战舰可以直抵荆州城下!甚至可以直抵长湖!鞑子不是想要用水攻来对付我们吗?我们有水师,用水攻反对付他们!”王余佑指着地图说道。
王新宇摇了摇头:“晋卿也曾献过此计,可是此计要祸害百姓,一旦江堤扒开,荆州将成千里泽国,百姓将会死难无数,良田被掩,房屋倒塌,多少人要流离失所啊!”
王余佑摸着胡子笑道:“卑职就知道,大帅仁心宅厚,肯定不忍心用此计!”
“我们可有航道能让水师直接进入长湖?”王新宇指着地图问。
“航道是有,可惜一条必须是走汉水,汉水周围几座城池尚在鞑子手中,水师进入狭窄的汉水行动不便,反而容易受到岸上炮火攻击。另外一条水路是从荆州城下过去,但是水道狭窄,容易受到城头鞑子炮火攻击。”王余佑道。
“难道除非是挖开大堤,才能让水师进入长湖?若是派遣陆师登陆,走陆路前往长湖,又担心鞑子挖开长湖大堤,那么我陆师官兵岂不是被水淹了?”王新宇皱起眉头。
“反正鞑子是打算扒开长湖大堤来淹我军,百姓一样遭殃,还不如让我军扒开长江大堤,再利用千里泽国的机会驱船北上,直抵长湖,夺取大堤!这大水,我们不放,鞑子也会放啊!反正百姓要遭殃,我们又何必顾忌?”姚启圣说道。
“可是本藩还是于心不忍,能否找到一个好办法,不用祸害当地百姓,又能防止鞑子水淹我军的办法?”王新宇问道。
“办法是有,可是需要我军冒险了!可以派遣一支奇兵,走陆路直奔长湖大堤。”李光地献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