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翼,王[辅]臣的精骑也已上马。这支精骑又不同于铁骑,所谓的精骑用的也是顿河马,战马身上也披着马甲,只不过用的是比较轻巧的藤甲,战马前面同样披着防箭帘布,骑兵身上穿的是棉甲和藤甲,由于全套铠甲重量较轻,防护能力尽管比不上铁骑兵,但是精骑无论是耐力还是速度,都比铁骑快得多。
精骑最前方,是王[辅]臣和五十名槊骑,槊骑乃精骑中最精锐的骑兵,使用造价高昂,而且是有价无市的马槊,即便是遇上长枪兵,槊骑也能正面冲击长枪兵阵型,凭借着自己手中比长枪更长的马槊,能突破结阵的长枪兵。
槊骑身上批的也是藤甲,不过是最精良的贵州藤甲,这种藤甲防护力一点不输给铁甲,重量却轻了很多。每一名槊骑,胯下的战马都是最昂贵的阿拉伯马,马槊价值两千两银子,全套盔甲,马槊,战马,加上人手一支线膛击针式迅雷短铳,一名槊骑的价格就达到了五千多两银子的高昂价格!
马蹄声隆隆,王子豪的重装铁骑兵已经踏入清军大营。一千重骑兵,犹如一台割草机,从清jūn_rén 群中践踏过去,一下就犁出一条血路。所过之处,满地都是残缺不全,甚至是被踩成肉泥的尸体。
重骑兵来回冲杀,四散逃窜的清兵不是被撞飞出去,就是被踩在铁蹄之下。重骑兵直接踩过了翻倒在地上的大车,踩过了骡马的尸体,撞上了奔跑的清兵。
所过之处,清军纷纷倒地,马蹄踏下,肠穿肚烂,一片血花。
有清兵转身,对准冲过来的钢铁怪物射出羽箭,可是弓箭射在铁骑身上,就像是顽皮的小孩对一块铁板丢出小石头一样,羽箭撞上铁甲,被弹开。
顿河马庞大的身躯,极大的负重能力,良好的耐力,使得它们驮着重装骑兵能够像轻骑兵一样快速奔跑。本来这个年代的亚洲人个子就比欧洲人矮小,体重也轻得多,顿河马披上全套铠甲,速度和耐力仍然不错。只是重骑兵还是没办法长时间奔袭,来回冲杀几次后,马力就耗尽了,之后重骑兵暂时中场休息,轮到精骑上场。
王[辅]臣的两千藤甲精锐骑兵冲到,藤甲骑兵尽管防护力和冲击力都不如重甲铁骑,但他们还是可以轻松防御弓箭,而且藤甲精骑冲击速度极快,持久力又要好得多。
精骑的速度和耐力都可以同真正的轻骑兵媲美,两千精骑冲入清jūn_rén 群中,就像是一台不止停歇的杀人机器一样,不断来回冲杀。
两翼负责掩护的龙骑兵纷纷下马,用火枪远距离射击,协助精骑冲阵。
“结阵!结阵!”王永年声嘶力竭的大喊,“不要乱了阵脚!长枪兵结阵阻敌!否则我们一个都跑不掉!”
大部分的清兵都跑散了,王永年只集结了五百多名精锐,其中有三百长枪兵。步兵溃败之后,跑是跑不过骑兵的,只知道一味逃跑,最终的结局就是全军覆没。王永年十分清楚这一点,于是他把三百长枪兵集结起来,试图结阵阻拦一下。
只可惜首先冲上来的不是王[辅]臣的藤甲骑兵,而是一批龙骑兵。
骑着蒙古马的龙骑兵冲到清军面前大约五十步外,便勒马停止前进。龙骑兵们纷纷翻身下马,从背上摘下火枪,对准这一股结阵的清军一阵射击。
火枪轰鸣,清兵身上纷纷喷起血雾,当即倒下一大片。
“刀盾手上!”王永年喊道。
两百余清军刀盾手冲出,趁着明军龙骑兵打完一轮子弹,来不及装填的机会,冲了过去。谁知道龙骑兵并没有恋战,却是纷纷上马,转身离去,根本不给清军刀盾手能贴近自己进行肉搏的机会。
龙骑兵退出一段距离,又下马装填子弹。不过王[辅]臣却没给龙骑兵再抢自己功劳的机会,他带着五十名槊骑,直接冲击清军长枪兵阵。
清军残存的长枪兵只剩下一百余人,在王永年的弹压之下,结成拒马枪阵。谁知道明军骑兵居然不怕结阵的长枪兵,直接策马向清军结好拒马枪阵型的长枪兵冲过来。
最精锐的藤甲槊骑兵加速,在即将接近清军长枪兵阵型之前,战马的速度又放缓下来,一支支比步兵长枪还要长的马槊指向前方。就在槊骑兵即将撞入拒马枪阵的前一刻,所有的马槊刺出,撞在清兵身上。
马槊的撞击,让清兵长枪兵接二连三倒飞出去,马槊也随之弯成圆形。因为马槊的力量,骑兵完成最后的减速,并没有撞上插在地上的拒马枪。
弯曲的马槊在弹力作用下,又弹直,骑兵顺手挑起地面的拒马枪,用马槊把插在地上的拒马枪纷纷挑飞出去。之后骑兵转身离去,准备回头再次冲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