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小倩刚把全副身心都投入去享受欢愉中时,突然小白兔处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发出一声惨烈的完全不同于刚才哼哼唧唧的叫声。
她低头望去,看到了自己的一只小白兔上已经缺了月牙形的一块,而固罔的嘴里却正在咀嚼着,嘴角滴答着鲜血向她的另一只小白兔含去。
小倩被这这一切吓蒙了,大脑里一片空白。直到另一只小白兔又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后,小倩这才哭喊着想起反抗,双手乱无目的的去撕扯任何所能够得着的固罔的身躯。
可惜固罔却不为所动,莽龙仍旧挺动着,嘴也在一口口的撕咬着已经鲜血淋淋的那一对小白兔,没有一丝的停顿。
赵光荣口中所谓的大餐就是从超市里买的两箱青啤和一些熟食。
二人坐在白浪河的河岸上,一边看着霓虹闪耀中的白浪河美景,一边喝着啤酒无边无际的想到那里就聊到那。
聊天、聊地、聊何向晨、聊闻人寻真······聊到了谁能把喝完酒的空瓶扔的又准又远,装酒瓶的纸箱也从开始的一米、三米已经慢慢的摆到了十米远。
“你先扔,上次我扔的。”
“我瓶子里还有点酒,你先扔吧!”
“我等你,不着急。”
俩人已经讲好,谁输了谁就把刚刚他们制造的垃圾打扫好,装进袋子里,游到对岸把袋子扔垃圾桶里去。
现在夜晚的温度也就十摄氏度左右,如果在室外的水域里短暂的游泳,对二人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可是问题是,在河边玩耍的不仅仅只是他们二人,河岸边的观光道上还有不少散步的人。
如若有人在河里游泳,可想而知这些人会怎么评价这个人。
如此方大勇和赵光荣都不想输,相互之间扯着皮,一丝毫也不想让对方占一点便宜。
“荣哥,你岁数大,我也不用你让我,咱们包袱、剪子、锤,谁输了谁先,好吗?”
“行。先说好一锤定音,还是三局两胜?”
“都一锤定音。”
二人都点点头,定好了比赛的补充规则。二人就伸出手玩了一把包袱、剪子、锤,结果方大勇输了,他出的锤,赵光荣出的是包袱。
愿赌服输,方大勇很光棍。他站起,拿着酒瓶甩了甩,衡量了一下力度,就朝纸箱扔出了酒瓶。
‘呯’的一声,酒瓶碎在了纸箱外面。
“荣哥,该你了。”
对于自己的失利,方大勇并不怎么担心,他不相信一个每天的运动就是跑二里路的人,会比他这个每天都要抽出时间舞棍弄棒的人的协调性好。
可是接下来的一幕,方大勇惊呆了。
之见赵光荣屁股都没离地,他四周围瞅瞅没人后,拿起酒瓶,胳臂伸长至十米外的纸箱,把酒瓶放了进去。
“不带这样的,你这是作弊。”
“我怎么作弊了,咱们怎么定的?”
方大勇这才想起,刚才定规则时,他完全忘记了赵光荣变异。
他们的规定是,脚不能跨线,把酒瓶扔到线外的纸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