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庭歌伸手搂了搂女人的脖子,单纯的满口答应到:“好,那庭歌可以在门口等他们吗?”
女人转身搬了个凳子放在看护院的门口说:“来,庭歌坐着。”
“来了。”那时的莫庭歌脸上的笑是那么的甜美和干净,还有对见到自己父母的浓浓期望。但是,这一切都在名叫时间的潮流中消逝。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他们还是没有来。从春天到夏天,又有无数小朋友被带走和带来。从秋天到寒冬,看护院的门口坐着一个幼小的身影。就这样莫庭歌也从浓浓的期望到深深的绝望,而那个当初那个笑的很是温柔的女人也在去年夏天病死了。在哪个偌大的看护院里只有剩她一个人在等待,那一年她才7岁。
冷静下来的莫庭歌的第一反应就是离开,离开这里就不用去面对。这是莫庭歌人生中第一次逃避,逃避着她害怕失去的友情。
莫庭歌将昨天收拾好的东西从楼上扔了下去,自己则是顺着水管划到地面。这一列动作对于常年徘徊在森林的莫庭歌来说太过简单。
到达地面的莫庭歌就直奔国际飞机场。买了张飞机票终点:俄罗斯北区,西伯利亚。
这次莫庭歌的的目的就是西伯利亚原始森林。
西伯利亚面积:2。416亿公顷,森林面积:7480万公顷,它位于亚洲最西北部。这就是莫庭歌的目的。
“前往西伯利亚的乘客请注意,您所乘坐的atp8593号班机开始登机。”
“前往西伯利亚的乘客请注意,您所乘坐的atp8593号班机开始登机。”机场里一声有一声的提示让莫庭歌有点坐立不安,她在想:要不要给秦悦兰打个电话。思前想后她决定不打,她认为她这样离开也许对她是最大的好处,这样自己和她都不必有相遇时的尴尬了。莫庭歌放下手中的手机按下关机,转身消失在机场大厅里。
此时在莫庭歌家里的秦悦兰不知道她要早已经离开,因为在她的大脑里莫庭歌的字典里就没有“逃避”这个词,就像拿破仑的字典里没有“不可能”这个词一样。
可是当她早上打开房门时,她脸上的惊愕是语言无法描述的,说是惊愕不如说是深深的绝望。秦悦兰顺着房门划坐在地上,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没有撕心裂肺的哭声,没有疯狂的动作,有的是平静和空洞。
秦悦兰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坐了多久,只知道当她起来的时候天空再次步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