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牵引着白启的情绪,温柔而又有力的探索,聆听到自己最动听的低低啜泣。
吻着白启的脸,在淡淡的月光下浮现出dong情的绯红,好看的眉似在沉沦中紧紧蹙着,可以窥见那隐忍带涩的神情。
又有什么能比得上现在,让自己最爱的人得到极致的欢愉,无限的满足?
苏本华兴致高昂,深看着下方的白启,在高洁不可侵犯的禁yu背后竟是天生的媚态,眉目间一片艳丽,身体更敏感得厉害。
尤其是自己触碰到深处,他体内最深的地方仿佛有一层封闭的隔膜,不知道那是什么,每每触碰,就是极其轻柔的一下,他都会难以忍受地挣扎起来,失态的啜泣,浑身痉挛,比正常人的兴奋点还要强烈百倍。
苏本华有些疑惑,又一次尝试,这一次探索得很深,几乎是重重的直接刺激,打击上自己疑惑的地方。
果然,白启立时睁开染满惊慌的氤氲黑眸,尖叫起来,腰tun妖治的扭动,弓身想逃。他刚一出声,便被苏本华炽热地封吻,拥抱在怀里,感受到他最细微而又最强烈的反应。
白启早已沦陷,挣脱了一切的束缚,在被苏本华有意的深深探索下,fang荡不堪,那极致的欢愉每每以为已是巅峰,又会被更高的浪潮没有间隙的灭顶而来。
最后他忘记了所有,像是溺水之人抓住那一根救命的稻草,死死拥住对方不放,甚至忍受不了,啜泣着咬住了对方的肩膀。
两人巫山*,几乎放纵了整整一夜,等白启从昏昏沉沉中醒来,黎明刚过,初晨的一缕阳光从洞府外透了进来。
白启眨了眨疲惫的眼,才彻底清醒。
他微微动身,察觉身后的人在梦里拥抱住自己,耳边的呼吸十分平稳,那在自己体内恣意了一夜的孽gen依旧半硬着,抵住自己的股间。
白启倍感窘迫,回想起自己的主动,自己的fang荡不堪,脸几乎要烧了起来,忙拾起凌乱的衣袍,轻轻点了身边人的睡穴,赤着白皙的双脚,匆匆起身。
清风拂过,消失在床榻边。
转眼,他走进了熟悉的寒泉,曾经浸泡过无数次,但这一次,罕见地感觉到一丝多少年未曾有过的寒意。
“自己的身体……”白启幽幽一叹,摸住自己的肩胛,慢慢脱落了素白的衣袍,墨发如瀑直泻,半掩住高挑的酮ti。
眉心微皱,只觉自己的功力正在无声无息地分秒流逝,纵然有墨灵竹产生的浓郁灵气,仍然不可逆转,远远弥补不了迷榖在自己体内的腐蚀入骨。好似一个无底的深渊漩欲,要涡吸尽自己的真元,更衍生出无休无止的难耐饥渴。自己不得不拼命压制,可心里却越来越恐慌,这永无解药的迷榖,终有一天会耗尽自己的真元,当功力压制不住的时候,自己应当如何!?
“难道真要完结自己的生命!?这就是他当年临死前的冷冷讽笑!?”白启眼神一黯,以他的性格宁愿身死也绝不会苟且偷生。但就是到了今天的地步,他依旧不悔,不后悔当年的选择,他重新阖上双眸,扬起头,沐浴明媚的阳光,最后睁开了深邃黑眸,目光慑人,流露出矢志不渝的意念。